真的。
男人捏了捏突突直跳的眉心，“我没应你，你脱我衣服做什么？”
程生笙依旧很理直气壮，“大清早的，谁还没点那啥的反应了，我看你长得好看，就想借你身体用一下，怎么了？！”
慕北孑：……
他真的不想跟程生笙吵，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，无论他努力多少年，都始终到达不了程生笙那样的层次。
是他修行太浅。
但慕北孑不想跟程生笙吵，可不代表程生笙不想跟他计较昨天晚上的事情，他又生气道：“你昨天居然敢耍我！”
慕北孑：“……我哪有？”
“你就有！你明知道跟史密斯先生谈合作需要很长时间，而且他那边是白天根本不会考虑到你这边的情况，你就故意说可以免费给我，结果我都睡着了你也没回来！”
见程生笙开始有撒泼的迹象，男人赶紧哄道：“好好好我的错，我给你我给你，我现在给你。”
然后程生笙一脸懵地被压住了。
等等，是不是哪里不太对？
好在这时候，外面响起了门铃声。
程生笙急忙推开了慕北孑，“有……有人来了！”
男人看出了程生笙的那点小心思，挑眉笑着说：“等着，待会儿再回来给你。”
程生笙：……
等慕北孑下去后，他才回过神来。
不对啊，为什么是慕北孑给他，明明是他要给慕北孑！
也不对，昨天慕北孑说了免费给他的……
诶，乱了乱了!
不管了，先去洗漱！
慕北孑走到楼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按理，这个点儿不应该有人过来，就算是季铭有事情找他，那也会提前打个电话告知他一声。
到底是谁？
慕北孑先看了一眼门外的监控，发现是送货的，言行举止没有任何异常。
他把门打开后，外面的人就微笑着将礼物盒递给他，“您好，请问是程生笙先生吗？”
送给程生笙的？
慕北孑说了“是”，那人就让他签收。
关了门后，下意识地掂了掂礼物盒，但没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。
他将礼物盒随手放在了餐桌上，然后上二楼去找程生笙。
程生笙洗漱好了出来问他，“刚才谁来了？”
慕北孑说：“送货的。”
然后看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，挑眉笑着问道：“怎么穿衣服了？不要了？”
程生笙：……
调侃了几句后，男人才进洗手间洗漱，出来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