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那些污言秽语。
简直就像是噩梦一样，午夜轮回，总能让她从睡梦中惊醒。
阮棠垂眸，尽量不看女人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方妍柔弱道：“阮棠，对不起，我想通了，之前都是我跟修言的错，修言想跟我离婚，也是正常的……如果不是我，你也不会受到那些伤害……”
阮棠皱眉。
她浑身无力，只觉得疲累。
“还有别的事情么？”
方妍盯着阮棠虚弱的神情，心底一阵畅快。
听说阮棠这次胃癌，几乎切了一半的胃，以后大多都要靠吃流食过日子，说不准还有复发的可能性。
孤儿就是孤儿。
天生贱命！
就是活不长，没福气。
方妍佯装痛苦，凑近过去，低声道：“阮棠，你原谅修言吧，修言虽然以前把你当替身，可现在他知道错了，也已经受到惩罚了，不是吗，阮棠，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？”
阮棠眼角抽搐。
裴修言给她带来的创伤，仅仅用一个月的功夫忏悔，这就算受到惩罚了？
未免也太可笑了。
“方小姐，你要是过来说这些的，就回去吧，我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，不想跟你计较，当初你跟裴修言在学校霸凌我的事情，你以为我都忘了吗？”
方妍连忙跪了下来，晃动着床单。
“阮棠，求求你原谅修言吧，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，求求……”
阮棠一阵眩晕。
方妍身上的香水味极其浓郁刺鼻。
她刚准备偏开头，脑海却猛地闪过一个念头——
方妍既然已经怀孕了，又怎么可能会喷这么刺鼻的香水呢？
那瞬间，阮棠刚准备开口。
方妍直接掏出口袋里的小刀，径直往她心口上扎去！
“阮棠，谁让你抢我老公的，你去死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