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，你端的什么菜？撒到老子衣服上了。这就是你们的服务员？老板，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老板赶紧过来，给黄毛行礼：“这位兄弟，这位兄弟，她还是一个孩子，不懂事儿，眼拙手笨，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“眼拙手笨？”黄毛盯着女孩子，“出来服务就要服务好，汤汁撒到我身上，就这么算了？”
“说的是那么轻巧？”
老板呵斥女孩子：“你怎么搞的，怎么把汤汁撒到客人身上了？”
女孩子委屈急了，她还是个学生，只因为家庭困难，出来打工，哪想到遇到这种事儿！
“姨夫，不是我不小心，是他摸我，我才撒了……”
女孩子摸着眼泪。
老板听了，心头也有些恼了：“这位兄弟，今晚上的都算是我的，这事儿就算了吧，你们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小混混对着老板就是一脚：“我去你妈的。”
一脚踹在老板的肚子上，将他踹出去老远的距离。
老板没防着这一手，噔噔瞪倒退好几步。怒火燃烧着胸膛。
锤子会十几个人都站起来，盯着老板：“咋，你想火？”
“马勒戈壁的，你个火儿，我看看。”
“女人不就是让摸的吗，谁摸不是摸，我们兄弟摸一下怎么了？”
“就你他妈的也想扎翅膀？”
老板看着他们十几个人，咬着牙咽下这口气，眼里蓄满了泪花。
只是形势比人强，只能暗气暗憋：“各位兄弟，她还是个孩子，求你们放过。”
黄毛冷笑：“孩子？”
“都他妈比我高了，怎么还是孩子？”
“她过来，陪我喝两杯，我检查到底是不是个孩子？”
说着话，黄毛就要抓女孩的手，女孩子躲到老板的后面，吓得有些哆嗦：“姨夫，我害怕。”
老板再次哀求：“各位兄弟，高抬贵手，放过她吧！”
有混混拿起凳子砸向老板的脑袋。
砰！
直接给老板开了瓢，老板的头上鲜血直流。
女孩子吓得尖叫着。
客人们都逃跑了。
黄毛的手抓向了女孩子。
就在此时，老先生就被砸在桌子上：“混蛋，无法无天的混蛋。”
“该挨枪子的东西。”
小混混看向了老者这一桌。
黄毛抓向女孩子的手没有落下，一只手抓住了黄毛的手：“你太欺负人了！”
话音落下，酒瓶就砸在了黄毛的头上。
砰！
酒瓶碎了，啤酒撒了小混混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