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李卫民离开严家大院的时候,严振声还没回来呢,看情况是还没喝够。
送走李卫民,牧春花转身回到屋里,打算休息的时候,注意到男人刚才坐的椅子上落下一物。
走近一看,现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牧春花打开看了一下,“介绍信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本人担保牧春花同志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介绍信落款的名字写的是李卫民的名字,上面盖的有轧钢厂的章和李卫民本人安的手印。
牧春花坐在还留在男人余温的椅子上,困意全消,目光出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另一边,离开严家大院的李卫民,骑着车子去了xc区,他两天都没去找田枣了,对方肯定已经很想他,估计思念之前都快溢出来了。
果然不出所料,他刚一出现在田枣面前,田枣就拉着他进了屋,然后上去就是一顿啃。
好家伙,这热情的态度,让李卫民都有些不太适应,除了喝完酒时田枣会这么主动,清醒的时候,李卫民还是第一次到她这狂放的一面。
李卫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化被动为主动。
主动权还没捂热乎的田枣,不到一分钟高地就被李卫民给占领了,主权直接丧失,呈任人宰割之态。
过了一会儿,整理好衣服的男人和女人,衣衫整齐,相对而坐。
“这几天很忙吗?”
“嗯,文具厂不是开始生产了嘛,领导让我每天抽空过去盯一下。。。。。”说话间,李卫民身体前倾,帮田枣整理了一下额前那几束有些凌乱的头。
“本来我想去找你的,但是我这几天工作也挺忙,就没去。”
“等我忙过这段时间,就天天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在居委会这边喝会儿茶,李卫民跟着田枣回了烟袋斜街胡同9o号四合院,晚上他要在这里吃饭。
同一时间,距离京城很近的津门,田丹执行的任务也接近了尾声,并且指定了抓捕计划。
一想到明天就能返回京城,见到某人,田丹就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伙人给抓起来。
不过这次行动是跟津门这边有关部门联合行动的,她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,只能多等一晚。
津门某组织临时据点。
“老刘,你孩子多大了?”
“六岁了。”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,手里拿着一张泛着黄色的照片,照片里一位年轻的女子正抱着一个可爱的婴儿。
“你多少年没见过老婆和孩子了?”问老刘的那人,看模样应该跟老刘差不了几岁。
“四年了。”自从组织要求他们在批人潜伏在津门,他们这些人就再也没见过妻儿一面。
“这么久了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嘭!”一声枪响突然响起,正拿着照片思念妻儿的老刘应声倒下,双目逐渐涣散。
“这就是叛徒的下场,你们当中谁要是再有异心,老刘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。。。。。。”杀死老刘的人是这一批人里的行动队长,名字叫夏子业。
他的敌特斗争经验很丰富,一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经过他的观察,现了老刘的异常。
“拿好自己的东西,咱们换地方。”
此时,田丹手底下正在盯梢夏子业一伙人的公安同志,注意到路边一位卖糖葫芦的群众突然拿下一根吃了起来。
接收到信号的公安同志,立马小跑岛田丹所在的地方,汇报了一下情况。
“暂时不要妄动,等待消息传出。”田丹思虑一下道。
“内应是不是暴露了?”这次跟随田丹来津门的还有一位京城xc分局的副组长,他对敌特的反常举动有一些自己的猜测。
“也不排除这个可能,不过我们好事以不变应万变吧,等待消息。”说话的人是此次行动的津门负责人。
他们长期策反的内应可不止一个。
“钱组长方便说下有多少内应吗?”
田丹和副组长并没有从津门负责人这里得知一共有多少内应,对方只是说了句:“明天行动时就知道了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