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龙想从他怀中退开,但燕鸢抱得格外紧,玄龙挣不动,便不动了。
燕鸢从玄龙的耳垂一路吻到脸颊,嗓音磁得性感:“若日后我再这般,你就狠狠骂我,打几下也行,就是不要生我的气,好不好?……”
他这般可怜巴巴地求着,再心硬的人都要心软了,何况玄龙本就对他无法狠心。
一点点都无法的。
玄龙低垂的睫微颤,嘶哑道。
“我未生气。”
只是难过。
好像心脏里有把刀子在绞动似的,比拔鳞还要痛。
燕鸢心知自己这回闹大了,双手捧住他的脸,在额头落下吻:“都是我不好,阿泊莫要难过了,若实在无法平息,此刻收拾我一顿泄愤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反正你这般厉害,是有万年道行的妖,你若一掌下来,我肯定就半条命去了,你也就解恨了。”
“来吧。”说着,燕鸢放开他往后退了半步,一副视死如归架势。
玄龙抬头看了燕鸢须臾,沉闷出声:“我不会伤你。”
“我知你舍不得。”燕鸢等得就是他这句话,眉开眼笑地弯身一把抄过玄龙双腿将他抱起。“既然如此,莫生气,也莫难过了,若闷坏了身子,我会心疼的。”
“今日让我来伺候你,就当是补偿了,好不好?”
玄龙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放到了床上,燕鸢掀开他衣摆解他裤带,玄龙下意识伸手去挡,今早欢好过后他便觉得腹中不太舒服,今日不太想行那等事了,燕鸢却不肯放过他,吻了吻玄龙眼睑,连哄带骗道:“阿泊听话,今日定让你知晓什么是舒坦。”
玄龙还未开口推诿,燕鸢便将他裤子剥了个干净,在他面前半跪下来。
“嗯……”玄龙身子过电般绷紧了,惊诧地盯着埋在自己腿间的人,他从未体会过这样怪异的感觉,脸颊倏得就窜红了,惊慌地去推燕鸢的肩膀,不住喘息。“你,莫要如此……”
“放开……”
燕鸢伺候了他片刻,得意洋洋地抬头问:“舒服吗?”
玄龙冰绿眼底已染了薄雾,他许是动了胎气,腹中硬邦邦地绷着难受,那处却被迫苏醒,其实不太舒服。
“阿鸢…莫要如此。”
“你能如此让我舒服,我也能这般让你舒服。”
“为何不可?”
燕鸢根本不听他的,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努力去了,没多久玄龙便交代了,燕鸢尝着那味道,心道这龙果然奇,血是香的也就算了,连那里面的东西也是冷香味。
玄龙脸色泛白,低着头用帕子擦腿上的脏污,燕鸢将他抱起来往床里面放了放,夺过他手中帕子帮他擦干净,随手扔到地上,一人一龙一同躺下来。
沾到床玄龙便要睡,燕鸢想起方才那时间如此之短,饶有味地逗他:“你怎得这般不经事……不过也可以理解,毕竟是第一回。”
玄龙未听出其中揶揄,想取出安胎药吞一颗,燕鸢在身侧不太方便,也觉得似乎还能忍,还是省着吃好了,若吃完了便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