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安沐阮感觉那像是几乎硬生生，把他脑袋扒开的疼痛，渐渐缓解，他睁开眼，不停揉着脑袋。
有些失望，果然是不行吗？同时操控两个卡牌。
“系统，是我的精神力太弱了吗？”现代社会，安沐阮自然接受过这些虚拟文化的洗礼。
手机屏幕出现一个小黄脸擦汗的表情包，紧接着，冒出一行行字。
“老板，你刚刚真是要吓死统了，你要是再不醒来，系统都已经准备违规给你购买恢复药剂了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购买东西？”
“当然，不过系统没有兑换点，所以只能用老板的，但这属于违规操作，我要是这么做了，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，不要问我惩罚是什么哦，因为我也不知道~”
“这样啊，那我无法同时操控两个卡牌，不是和精神力有关系吗？”
“当时不是，我之前没跟您说吗？同时操控多个卡牌，会让您头昏脑涨，需要一点点适应，不能太过急切。您想要操控两个以及上的卡牌，需要给卡牌们进行升级，每个卡牌都要，至少一张升级卡。”
“卡牌等级越高，自主能力越强，您控制起来肯定会更轻松，对您的精神压力自然越小。”
安沐阮沉默了一会儿，在手机屏幕上打下六个点。
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出现。
“难道系统没有给老板说吗？系统内存检测中……没有！”
“老板，这是51888的失职，给您造成那么大的损害，要不，您投诉系统吧！”
大哭表情包。
安沐阮更沉默了，原来还能投诉的吗？
安沐阮不说话，超市里又响起了男播音腔，委屈巴巴道：“虽然，现在系统不知道制造者是谁，从诞生就没有遇到过别的系统，不知道老板您投诉我后，会是谁来处理，但本系统愿意接受惩罚。”
连个处理投诉的地儿都没有，那跟他说个锤子，安沐阮都要忍不住翻白眼，突然灵机一动。
“你真的感觉很对不起我？”
“是的。”系统很是坚定。
“想要找办法补偿我？什么条件都可以？”
“对！”
“那让我赊个账？”
“赊账？”男播音腔诧异，没有马上回话，安沐阮估计是去查‘赊账’什么意思去了，果然，系统又说话了，“可以。”
这么干脆，安沐阮几乎都要不认识这个一开始，不仅刻板还傻不拉几的系统了。
“我想赊账的可是那个简易智能全套设备，赊账六百多万，可不便宜。”
“可以。”此刻的男播音腔，在安沐阮耳朵里，简直是正道的光。
“那我现在就买！”安沐阮豪气道。
“不过赊账需要在半个月之内归还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