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啊……这么说,我的爷爷真的没救了?“
郑泽凯话没说完,忽然一愣,眼神怪异地看着杨天赐,”杨兄弟,你,你刚才说什么,我爷爷……“
杨天赐笑道:”如果我诊断不错的话,郑老爷子是痰火淤结,阻塞了气脉,造成的假死症状……”
“只要把这口老痰排出去,疏通气脉,人也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“
郑泽凯眼珠子越瞪越大,又惊又喜道:”杨兄弟,不是,杨神医,你确定我爷爷真没事?“
站在身后的郑天桥,和一众郑家人,也都半信半疑地看着杨天赐。
”哼,真是大言不惭,连我师傅都治不了的病人,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,怎么能治好?“
那个抱着药箱的青年,出言不逊道:”我看你就是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“
而此时,王凤阁也是满脸不悦,用责备地眼神瞪着杨天赐!
杨天赐懒得理会他们,转而对郑天桥父子道:”我要为郑老爷子行针过气,这屋里不要站这么多人,无关人等,都先出去吧。“
这次不等郑泽凯开口,郑天桥拿马上转脸说道:”这里除了泽凯之外,你们都出去。”
屋里除了佣人之外,大部分都是郑家的女眷,听后,她们便陆续出去了。
有几个女孩子,在临走之前,还深深地看了杨天赐两眼。
王凤阁师徒二人,却厚着脸皮留了下来。
“杨大夫,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,请尽管说,我们一定照办。”此时郑天桥的态度也变得客气起来。
“麻烦你们两个动手,把郑老爷子的衣服解开。”杨天赐说道。
“好。”
郑天桥看了儿子一眼,二人立即走到病床前,很快就解开了郑老爷子衬衣的扣子。
杨天赐看去,倒是一愣。
只见在郑老子干瘪的胸膛上,布满了枪伤、刀疤,触目惊心。
“行了,你们两个人让开吧。”
杨天赐说罢,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针灸盒子。
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什,他都是随身携带的。
打开之后,接着从里面抽出两根细细的银针。
“师傅,这小子竟然还会针灸,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啊。”抱着药箱的徒弟说。
“哼……”王凤阁脸色阴沉,不置可否。
杨天赐略为沉吟了片刻,忽然手指翻动,只见银光闪烁,已经将银针分无刺向了郑老爷子身上的两处穴位上。
一针风池,一针太溪。
“噫?”
王凤阁本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,然而此刻却睁大眼睛,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杨天赐。
有道是行家一出手,便知有没有。
以他的眼光来看,杨天赐认穴之准,行针之快,已经算得上针灸大家了。
没有几十年的根基,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。
不过当他看到杨天赐行针的穴位后,又不屑地摇头。
“风池和太溪,虽然有疏风活血的功效,但对一个油尽灯枯,将死之人,能起到什么作用?”
“有没有用,你等会自然会知道,急什么?”
杨天赐说罢,伸出手指捏住其中一根银针,开始慢慢地捻动起来。
只见他左捻三圈,右捻三圈,接着屈指一弹……
“嗡!”
那根银针剧烈地颤抖起来,闪烁出一片银光。
不等这根银针停止颤动,杨天赐又如法炮制,开始捻动另一根短针。
也是同样的手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