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儿,有没有猪血?”
“猪血?你要的话,八个铜板给你一斤……”
“猪血也这么贵?”
黎渊有些肉疼,毕竟他拢共才三十个铜板。
“一头猪才几斤血?八个铜板还贵?去去去,没钱捣什么乱?”
“再便宜点……”
一番讨价还价,黎渊买了半斤猪肉,猪血、羊血、鸡血、狗血各半斤,身上也只剩了四个铜板。
“五牲肉可以,五牲血应该也行吧?毕竟前世古时候,不少祭祀用的都是血食……”
穿梭在人群之中,黎渊心中有些沉重。
既担心血能不能成,也担心这仪式是不是真有用。
……
“还差牛……朝廷规定,屠牛者杖打一百,判一年半,流放一千里……”
一个多时辰后,走遍了整条荣盛街的黎渊也没能找到一根牛毛,不得不无奈放弃。
“我记得麋、鹿、麇、狼、兔也属于另一种说法里的五牲?”
直到日上三竿,黎渊才寻到一家卖野兔的地方,等了一个多时辰,才趁着有人宰兔时,花最后四个铜板买了不到二两血。
“这下,倾家荡产了!”
提着几个瓶瓶罐罐以及半斤猪肉出了荣盛街,黎渊几乎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。
但他自然不可能在大街上举行仪式,强压着心中的激动,穿过一条条小巷街道,来到了较为偏远的另一个城区。
柴渔坊不比荣盛区,因多贩柴、鱼而得名,远远地,黎渊听到有人惊呼。
“梁山家那小子在‘碧水湖’里打到了灵鱼‘牛角鲳’!”
“梁阿水?这小子还有这手本事?他的船不都被刘癞痢抢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