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完美!
“自我了断?”
艾九蹲下身子与她平视,他单膝跪于地,搭在她肩上的双手愈用力,声音沙哑的像是从冰屑里滚过。
“你这是……要再一次丢下我吗……荧荧……”
艾九问,深邃的眸中汇聚着黑云,又充斥着暴躁与狠虐,好似只要琼荧一点头,他便会不顾一切,将她囚在这一方小院。
【婚书都签了,大人您不考虑留下来成个婚?】零零悠哉悠哉地问,对这边的严峻形势充耳不闻。
【要碎了要碎了,肩膀要碎了!】琼荧直呼【屏蔽痛觉。】
零零在桌子上打滚,闻言嫌弃地看过来。
【大人,您喊疼试试?】
琼荧无辜地一眨眼,眼泪潸然而落:“先生,疼……”
肩上力道骤松,艾九在瞬间收回手,他愧疚地开口:“抱歉,我……”
他长叹:“弄疼你了。”
不过须臾间,他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。
起身将好不容易诓来的婚书若珍宝般收入怀中,他又弯下腰,将琼荧抱到了离间的软塌上。
“我去取些药来。”艾九温声说。
【他想干嘛!】琼荧警觉地抓紧了衣袖,紧张到浑身汗毛竖起,就连眼神都变得格外锐利。
【我才七岁!】琼荧义正言辞地说。
零零一掀眼皮,默默地在心里吐槽:七亿岁?说小了吧?
不过半刻钟,艾九便去而复返,回来时掌心托着个青花瓷瓶。
“荧荧乖,用了药便不会痛了。”艾九哄道,伸手接她的衣裳。
琼荧懵懵懂懂地坐在原地,由着他的动作没有动,满脑子都是不正常的黄色废料。
什么叫做用了药就不会痛了?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?
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变态?可以解剖吗?她还是个孩子啊!
艾九一层层剥开她肩头的衣裳,看着如玉肩头的红肿淤青心疼地直皱眉,忙挑出清凉的药膏,一层层地在她肩头涂着。
熟悉的药味钻入鼻中,琼荧才回神,她抿着唇看向这个神色认真的男人,犹豫再三才问:“先生说拿药,为的是这个?”
艾九满心茫然——不然还是能为了什么?
他前一世谁是个洁身自好的没沾染过什么风月事儿,但某些场所还是去过的,也晓得一些权贵间隐晦地秘密。
简单来说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不过是片刻思量便懂了琼荧的意思。
在小姑娘纯真的目光下,艾九苍白的面皮一点点染了红潮,就连耳尖尖也染了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