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他露出了笑容。
是啊，史书上所记载的，要有人去看，才会知道。
哪怕被无数的人所唾弃，至少……人族还在，所做的一切，都有用。
夜无殇也在笑，笑得很隐晦，笑得莫名。
“大衍天啊，不知道能不能让祂翻个跟头？”
“我的未来，既然你要，那就给你！”
“但是……受不受的住，可就不关我的事了！”
夜无殇低笑着，在期待。
黄帝说会助他一次，虽然不知道怎么帮，但是很显然，那位圣王也想坑这尊不知道名讳的大衍天一次。
“天子……天子！”
“因果清算，我等着你来！”
“黄帝说，为我铺平道路，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人族站归墟这一边？”
夜无殇的身影虚淡，似乎将要离开此间，但下一刻又无比凝实。
他抬起手，眼眸似乎透过手臂在看着什么。
“真实的过去，确切的历史。”
“帝天的权与能，真让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国师，予一人该如何去做？”周王在旁边询问。
成为天子，不单单只是宣告子民，还需要别的一些东西。
夜无殇想了想，“先找到诸仙吧，让他们来，毕竟……他们才是仙家正统。”
不入三教，不进西方，皆为散修。
此间的天庭还未完全立下，算不得正统，且，在此间天地里，修者们更认三教。
于是，当天还未入夜。
广成子诸仙重新踏上周天下，来拜见周王，身边只有夜无殇。
“大王有何事需要召见我等？”广成子站在前面，身为十二金仙之，他更有资格与君王对话。
哪怕周王是凡人，广成子他们是仙，可周王为人皇，至少商帝未死，那他现在就还是人皇。
即便只能算得上半个。
所以，十二金仙中，也唯有广成子勉强有资格与周王对话。
周王叹了口气，语气很莫名。
“予一人想祭天。”
诸仙对视一眼，不解，那么大一只国师就在你旁边，祭天不应该找他么。
周王身后的夜无殇笑了笑，祭天？
就他？
凭什么认为他会？
广成子眯起眼睛，“大王，祭天似乎用不着去找我等。”
“而且国师还在此地，此般为何？”
周王摇了摇头，“予一人想要的祭天，祭拜的是……天意！”
诸仙瞳孔收缩。
广成子也被惊住了，下意识以为这位君王可能是脑子坏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