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文宜松了口气,不清醒就好。
她犹豫了片刻,手慢慢从他的衣襟探入。隔着亵衣游走,肌肉的纹理在手下描绘着。心跳声砰砰响的厉害,她红着脸不敢睁眼。没事,没事,帮兄长解药而已。
“呃!”手突然从温暖的地方退出,她被吓了一跳。
手被他拿出来了,他看着她不解。
“阿囡,我的事不该我来吗?”
柳文宜面色涨红,一下子推开他。
“来来来,快点!”说罢,就掀起被子缩进去。对啊,我为什么要替他来?
她闷在被子里,心脏狂跳的鼓颤打在手上,震的浑身都泛着酥麻。她听着动静,被子外面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隐隐有喘息。
她忍不住捏紧了被子,提醒道:“兄长,声音别太大,会引人过来的。”
喘息声不绝于耳,反倒让她有了些情动。柳文宜咬了咬嘴唇,怎么还越叫越响?
她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,捂住他的嘴。
“都说了不要叫了!”
柳文宜看向他,愣了下又撇开眼。她咬紧了唇瓣,情动带动了心动,他好勾人……
柳文玦的腰带不知所踪,衣衫半垮,身上有昨夜的痕迹。她的余光看见他衣袖的浮动,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他。他颈子上的衣领褪下,原来还有点点先前的淡紫痕迹。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下巴,她的也还在。
柳文玦的手活儿不好,自己捣鼓了半天,也就把自己挂在了半空,快感上不来也下不去。
他突然委屈起来,握住唇上的手蹭了蹭。
干燥的唇瓣贴紧了掌心,滋滋的细电被他蹭了出来,一下子钻进了心眼。这一下来得卒不及防,给柳文宜电的一哆嗦,心脏由内而外酥麻着全身。
“母亲,阿玦难受。”他讲得可怜兮兮,仿佛真的难受极了。
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紧她躺倒,手脚并用的捆住,难耐的顶了顶,“母亲,下面难受。”
“别!”柳文宜吸了口凉气,小声喊停。
“……阿,阿玦今年几岁呀?”
“阿玦今年六岁了。”他埋在她怀里头闷声闷气。
柳文宜的表情有一丝丝的龟裂,他们兄妹是像母亲,可也没这么像吧。
“别再讲话了,好吗?”听兄长喊她母亲,心里都发毛刺。
柳文玦的表情更委屈,但很听话。
“乖。”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柳文玦很难受,身体里说不出的痒。怀里面抱着温香软玉,舒服的不行。
“唔。”柳文宜闷哼一声。
他又顶了几下,柳文宜没防住,不小心让他顶到了花心,有些疼。她的手摸索着下探,隔着亵裤握住他的茎物,柳文玦瞬间不再动弹。
她眨巴着眼不敢看他,手轻柔的揉捏起来。柳文玦忍不住粗喘着气,搂她的手越来越紧,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呜咽。
她先是摸摸他的茎体,从头摸到根。平整圆滑的指甲不时戳到龟头,惹得他轻声低叫。这给柳文宜听的是面红耳赤,一只手急急捂他的嘴。
“别,别叫。”
柳文玦含住她的食指,一只手将柳文宜领进了他的亵裤。食指在他的嘴里,又湿又热,软乎乎的,他的茎物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