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锦寒早就想到这事八成是封锦清所为，却万万没想到美容店铺是楼嫣然所创立。
他记忆中的楼嫣然懂医术，可对于美容她以前从未提起过。
难道楼嫣然的背后还有着强大的势力？
这一切恐怕已经不得而知了。
他脑海之中联系起之前在楼外楼所做之事，在谈及卖给他关于林贵人和封锦清的消息时，楼外楼的楼主似乎与往常大有不同的犹豫，难道楼外楼楼主……与她也有关？
“你调查清楚了吗？”
封锦寒向属下再次确认。
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关键信息，总觉得…有些事情之间似乎有着必要的联系。
更何况楼外楼楼主甚至还察觉到他是寒王的人。
下属神色凝重，十分谨慎，“属下调查的千真万切，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封锦寒饶有意味地用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桌子，“楼嫣然还真是…给了我足够的兴趣。”
那人为什么会认为他是寒王的人？
明明自己已经做的很隐蔽了，封锦寒不禁想。
除非……
这个人长久是待在自己身边的人，了解自己的习性，不然不会这么容易猜到。
可他从前也细细调查过楼嫣然的身份。
她不过就是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的普通女子。
一个女子能做出这样一番成绩已经很不容易，更何况还带着两个孩子。
这让封锦寒不禁怀疑，以前调查的结果是假的。
百思不得其解，封锦寒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以前的结果。
“再去细细将楼嫣然的身份给我调查，记住，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现。”
“是。”
想起楼外楼，封锦寒决定再去探一番究竟。
一则，是因为之前派去的人查错消息，他还是对楼嫣然有诸多不放心，不如自行去一趟，在楼外楼得到更为靠谱的信息。
二则，楼外楼楼主与楼嫣然是否有关系，他内心有太多疑惑，此次前去也可借机试探一番。
封锦寒一番装扮后，再次来到楼外楼。
楼嫣然得知有人来买关于“楼嫣然”的消息，便佯装侍女出去探究一番，不料竟是封锦寒，还好她早就有准备。
封锦寒没见到楼主本人，只好暗中问话小厮。
“这位小哥，听闻你们楼主建立了很多产业？是不是也接触过美容产业？眼下我有个生意想着也正好可以一起合作。”
楼外楼培养出的人哪能如此轻易说出。
“这位客人，这我就不知了，我只负责这里的接客。”
见问不出什么，封锦寒没有收获，但也没有决定就此离开，“那不如你去问一问你们楼主，反正我时间很多，不介意在这里浪费。”
“这…”
小厮露出了为难的表情，只好说道：“那好吧…我就上去替你问一问。”
…
“楼主，来的人向小的打探您你是否有其他产业，比如美容产业什么的，说是想要与您合作一番。”
合作？只怕合作是假，试探是真。楼嫣然没想到，这么快就被封锦寒怀疑“楼嫣然”和“楼外楼楼主”的身份。
既然封锦寒已经怀疑美容店铺与自己的身份，那就干脆凭空多捏造出几个身份给“楼嫣然”，什么糕点之神、江南兵器祖师关门弟子……自己则只是个楼主便好。
楼嫣然立马就派人将此作为楼外楼探知的消息悄悄布了出去。随后，对着属下耳语道：“你下去以后就这么跟他说……”
…
“这位客人，我们楼主眼下只有楼外楼这一处产业，只怕合作是没有什么机会了。对了，您要问的那位楼嫣然姑娘，这是有关她的文书，还请您过目。没什么事，小的就告退了。”
封锦寒打量着小厮，只见这小厮一脸认真，只留下楼嫣然早就准备好的身份文书，便准备退下。
不过封锦寒根本就不相信这一番说辞。
无论如何，直觉都告诉他，只是这楼外楼楼主过分的神秘了，反而像是在故意的遮掩一些东西。
而楼嫣然的身份，似乎也多也太过于瞩目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