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弗雷德,”季安声音虚弱,“我看到了你的低配版。”
弗雷德没开口,而是粗暴地把一个瓶子里面的血给季安灌下去。
“喂咳咳……唔……咳咳太多……啊喂……慢点……唔……”
终于灌完,季安下巴上都是红色的血液,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,被子上也沾染了血液。
“我说,我没被爆炸炸死,也会被你折腾死。”季安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没宰了你就很不错了。”弗雷德终于说了第一句话,一开口,就是狠。
“啊,”季安眯起眼睛,“我死了,你的照片就会自动上传。”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你。”弗雷德冷淡地说。
“肩膀的血你给我止住了?”季安发现自己肩膀没有再流血了,“怎么弄的?”
“研究所偷出来的药,”弗雷德道,“没有药,把那些金属刺磨成粉涂在伤口上也可以止血。”
“后一种方法听起来有点恶心。”季安嫌弃地说。
弗雷德在往外走。
“喂,等下。”季安叫住弗雷德。
“嗯?”
卧槽低音炮真的好销·魂,季安觉得自己耳朵怀孕了。
“过来,跟你说件事。”季安笑了一声。
弗雷德在心里思考这家伙说话的真实度,最后,他走回去季安的床边。
季安忍着痛伸出右手,在弗雷德疑惑的目光下,抓住对方的一根手指,然后紧紧拽住。
“干什么?”弗雷德问。
“没干什么。”季安勾起唇角。
弗雷德皱眉,反手就想把手抽出来,结果发现,用一般的力道还抽不出来。
“让我抓着呗。”季安可怜兮兮地说。
弗雷德毫不犹豫加大力气抽出手,给季安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,最后关上房门,连光都不给季安留。
季安有一瞬间感觉委屈,随后他更想炸研究院了,磨刀霍霍向研究院。
睡觉睡觉,季安打了个哈欠,睡觉是最好的恢复方式,睡饱了,才有精力去搞事。
睡觉前,季安觉得那个占卜师真心不靠谱,就弗雷德现在对自己的那个态度,他们真的能成吗?
改天去暴打一顿那个家伙好了。
在店里给人占卜的蓝泉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继续给前面的美女占卜。
……
睡了不知道多久,季安迷糊醒过来,发现屋子里面还是一片黑暗。
他睡了多久了?房间里面没有放时钟。
动了动手臂,季安感觉自己好了很多,至少随便动一下不会再痛得要命了。
从床上坐起来,季安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,尝试动一下,随即那里就传来尖锐的刺痛。
坑爹啊,要是被普通的东西刺进去早就不会痛了,那是什么鬼金属刺,居然可以抑制妖种伤口的愈合,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