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戈想来想去,现这一点,三大粮商早就已经帮他们完成了!
用张麻子的话说:三大粮商涨的哪里只是粮价,明明还有百姓心头的怒火!
往日没人敢对三大粮商下手。
只是事情还没到那个份上,百姓也习惯了逆来顺受,以及没人带头。
那个张麻子,在绝对的劣势下,都能把鹅城百姓心里的怒火勾出来。
他这个张麻子,占据着绝对的上风,自然也能把路亭百姓心头的怒火释放出来!
“这不就燃起来了吗?”
杨戈将火钳伸进灶台里搅动了一下,大量的氧气涌入,灶台里的火焰登时就燃烧得越炽烈了。
……
“梆梆梆梆梆。”
“五更天,九饼大侠要放粥喽!”
更夫悠远的报时声,令拿着九筒面具推门而出的杨戈险些没绷住。
他将九筒面具拿到自己面前,笑着对面具说道:“你感觉咋样?”
九筒面具不答,杨戈将其扣在自己脸上,轻声自言自语道:“我觉得挺好!”
他抓着刀,纵身跳上房顶,步履轻盈的沿着房顶飞奔离去。
一刻钟后,杨戈纵身跳上富禾粮庄的粮库院墙。
就见院墙内摆着一桌酒菜,一名作生意人打扮的富态中年人坐在酒桌旁,二十余条挎刀持棍的褐衣汉子守在酒桌四周。
“是直接拿,还是先走过场?”
杨戈仿佛看不见那群褐衣汉子,双手将柳叶刀抱在胸前,淡淡的问道。
那富态中年人起身,笑吟吟的揖手道:“不敢劳动张大侠,三千八百零八斤八两六钱粟米早已备下,只等张大侠前来。”
杨戈轻笑了一声,纵身跳下院墙,缓步走到酒桌旁落座:“你们富禾倒是和气……取粮吧!”
富态中年人挥了挥手,一票褐衣转身就涌向粮库。
“不着急,张大侠不妨小酌几杯,咱救民于水火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是吧?”
他笑吟吟的提起酒壶给杨戈斟了一杯酒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