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?”炤宁需要竭力地克制,语声方不至于发颤,这期间一再躲闪,但总是逃不开他的掌控。
“嫁给我。”
“……”炤宁腹诽着:自己怎么忽然间就沦落到这份儿上了?完全没法子回答他。再一次豁出一只耳朵想猛力挣脱他,还是没能如愿。她泄了气。
“你仔细斟酌一下,好么?”师庭逸笑笑地放她一马。
“好。”炤宁分外被动地捂住发烧的耳朵,要跟他拉开距离。
他却不饶她,又板过她的脸索吻。
炤宁心里要气炸了。这才说了几句正经话?他怎么就不能跟她正正经经的呢?!最起码,也要等说完正经事再做这些不正经的事儿吧?
这叫个什么事儿?难为她以前还把自己归类为不正经不着调的人,这会儿比起他,差远了。
她心里有气,逮住机会就要咬他。偏他可恨到底,总不让她得逞。
“不是要轻薄我么?”他语声虽模糊,却带着笑意。
“……”炤宁立时英雄气短——没听说过敢轻薄人的怕别人轻薄自己。
这厮也太坏了。她只是随口一说,他根本就不应该记着那句话。
在她炸毛之前,亲吻转为缠绵悱恻。
这是她无法抗拒的,先前一直睁大的冒火的一双大眼睛慢慢地阖了眼睑,身形亦随之变得柔软。
过一会儿,他的手自作主张地顺着衣缘没入,找到她的伤疤,指腹温柔地缓慢地碾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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