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床头的何倾颜恰好回头。
她双手手肘撑在床头,右手梳理头,脑袋微微后仰,腰部凹陷,臀部上翘,内裤箍似的套在右脚脚踝上。
跪在的丶脱了内裤的丶有一头乌黑亮的何倾颜,唱道:「梁兄做文章要专心,你前程不想想钗裙。」
顾然的心一怦一跳,鼓似的敲起来。
他移开视线,看向别处。
「好骚啊!」刘姿君被惊艳震撼到了。
「这」格格都不知道说什麽了,「要是男女单独在一个房间,摆出这个姿势,唱上一段,晚上床都要塌!」
「顾然?」何倾颜轻轻软软地呼唤。
「伤风败俗。」顾然点评。
「没问你看法,问你想不想把床弄塌?」
「好好的床为什麽要弄塌?而且是酒店的床,塌了要赔钱。」
「梁山伯是真呆头鹅,大笨牛,你是只假鸭子,阉了的小公牛。」何倾颜说,转而一笑,「那这样呢?」
她把遮掩臀部的浴袍,往上一撩。
陈珂丶格格出惊呼。
刘姿君捂住嘴。
谢惜雅目不转睛,相机不停拍。
「别胡闹。」苏晴开口,同时伸手去阻止。
只出现一瞬间,而且没太看清,但那饱满的雪白臀部已经让顾然支撑不住。
鼻腔一热,就开始流血。
「红了红了!」格格喊道。
「我先走了!」顾然抄起纸巾捂住鼻子就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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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私人日记》:十月二十四日,周六,夜东京
事到临头胆怯了。
【反思】何倾颜问想不想把床弄塌的时候,为什麽避而不答?回答『可能』也好。
我这身体怎麽回事,经常流鼻血。
气血太足?还是什麽病?有空去检查一下。雅又换一张照片,是她自己,拍摄手法立马变了,显然是格格拍的。
绝世美少女用吹风机吹着头,长飘飘,从浴袍袖口露出的肌肤,在灯光的映照下,染上一层近乎晚霞的神话色彩。
「好漂亮。」刘姿君忍不住称叹。
「就是有点像来开房的。」何倾颜点评。
她可不在乎美,两三年前,她自己也是绝世美少女高中生,不稀罕。
「严格来说,确实是开房。」苏晴开了一句玩笑,「打分吧。」
这次打分很快。
「居然这麽多1o分,我拍照技术这麽好吗?嘿嘿~」格格和顾然一样,对着怎麽拍都好看的模特拍出的照片,以为自己技术好。
「所以,输的人又是你。」刘姿君说。
「格格,你谦虚了。」陈珂笑道。
「求你们了,别让顾医生赢,他的变态等级已经是大官人的程度了!」格格哀求。
「猜拳?」顾然笑道。
「我不信赢不了你。」何倾颜左手拉住右手的袖子,肌肤雪白,几乎要从视野中消失。
苏晴丶陈珂丶谢惜雅都伸出手,一场美腕盛宴。
猜拳的人多,顾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赢,但他一直赢,赢到了最后。
「我已经做过母狗了!」格格立马提醒她。
准备喝饮料的何倾颜停下手,惊奇地问:「你承认自己做过母狗?」
「还是顾然的母狗。」谢惜雅说。
格格更不解,十足困惑地反问:「顾然的母狗不是你们吗?」
「去!」何倾颜打了她一下,难说是害羞,还是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