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。
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哭音。
“我刚才。”
“看见殷念来托梦了。”
元辛碎眼瞳猛地一缩！
周少玉从牙齿缝里颤抖的挤出几个字。
“她……她来交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。”
“还说以后都听阮倾妘的。”
“还让我，让我照顾你……”
每说一句话。
元辛碎的脸色就苍白上了一分。
“她说，她会赢堕化核心的。”
“可如果能赢。”
“为什么要来托梦，托梦这种事情……不都是……”不都是将死之人才会干的事情吗？
最后一句。
周少玉没能说完。
他双眼红红的。
元辛碎松开了压着他肩膀的手。
脚步破碎的后退了几步。
……
而神识再一次被抓进堕化核心意识里的殷念。
完全不知道，有些事情，经过二次描述。
就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意思。
她觉得非常安心。
至少该交代的就交代了。
拍拍手。
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
“妥了！”
殷念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盘腿坐在一团浓雾中央。
殷念看向这满地的黑雾。
眼神再一次变得沉冷起来。
“若是你没有别的招数。”
“那我可就要将你彻底吞噬了。”
黑雾涌动。
并无回应。
“好。”
殷念笑了笑，“那我们就彻底做个决断。”
与此同时。
在堕化核心的虚无意识之外。
阮倾妘，周少玉，袁洁等一众人面色严肃的围成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