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解毒,小道士强忍着不哭——
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。
都怪江岚影下手太黑。
这些天来,堂堂魔尊日夜干着伺候人的事,还被迫鼓励宿敌摇光,她心里早窝了一团火;如今,她把这团火全泄在了小道士身上。
此前的两次,她觉出毒劲稍解,便抽身而去,并不愿在此多做停留;然而这次,她毒早解了,也听到小道士承受不住地哀求她,可她就是觉得还不够。
她现自己很喜欢看小道士哭,很喜欢看那张清俊正派的脸露出失控的表情,很喜欢她轻轻一碰、就能让小道士抓紧锁链的驱策感——
她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收获欢愉。
她也能感受到,小道士同样乐在其中。
不然,他不会这样殷勤地给她回应。
总之,在解毒的后半程,他们似乎不再是尊主和药引的关系,他们就像凡世每一对寻常爱侣一般,共享着这份耳鬓厮磨。
。
这回折腾得属实有些久了,江岚影跨跪在小道士腰间,稍事休息。
她寻常套在长靴内的黑色衬裤早被扔到了矮榻下,腿侧只剩两片松散的绛色衣摆半遮半掩。
小道士很轻易地看到她右腿上、靠近腿根部的一块疤——
疤是鲜红色的,就像近流出的血;疤上的皮肉一圈一圈皱起,宛若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瓣。
这样漂亮的伤疤嵌在雪白汗湿的腿上,似乎凑近就能闻到玫瑰香。可小道士看着,却联想不到任何情。。
事实上,他一看到那疤,尚在情意里的眼神就立刻变了:
“这伤——”
他连语气都不再像那个青涩稚嫩的小道士,这短短二字中的肃然,少当一天帝君都说不出来。
江岚影总是会忘了这壳子里装的是摇光的分神,又总是会在诸多不合时宜的场合,被狠狠提醒。
比如现在。
江岚影低头扫了一眼,当即拎起下摆,将疤痕遮住。
她觉得腰窝酸得要命,忽然就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。
她一言不地站起来,穿戴整齐,向外走。
小道士清楚自己惹她不快了,但他如今的思绪也乱得很,一时没抽出空来叫住她,更没心情像以往那样同她撒娇、求她留下来。
他识海里,全是那块玫瑰似的伤疤。
江岚影一路走得大步流星,临到门前却停下来。
她收在袖间的指节攥了攥,最终还是结了一个简单的印——
矮榻上的锁链应召缩回,枷锁全解。
“从此你在魔尊殿里行动自由,但,不可出这道大门。”
小道士手脚一松,立刻撑坐起身,也终于反应过来她要走:
“岚影!”
这时江岚影已经走出殿外,闭门声轰隆,正好掩了这句僭越的“岚影”。
如果江岚影能听到这个称呼,她一定就会想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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