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不用送,日不准早起。”
为什么!
他不喜欢她送吗?
楚音不解他的决定:“给妾身一个由。”
“怕累,”陆景灼也有正当的由,“白日要做这些多事,晚上还要伺候朕,哪儿起得来?”
“当然不每日了……”
看起来她真的很送。
可为什么在哭了那日之,才开始送?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?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?
他对她还不够好,还不值得她信任吗?
陆景灼忽然有种不出的滋味。
“阿音,我再给一次机会,最好跟朕实话,”他捧起她的脸,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妾身不解释了吗,就对圣上好一点,因为圣上对妾身也很好,所以妾身根本没必要瞒着圣上,任何麻烦只要告诉您,您一句话,就可以……”还未完,腰忽然被提起,然整个人被翻转了下,横卧在男人腿上。
她觉到他要做什么,耳朵都红了:“圣上,不要。”
他一掌拍了下来。
声音不大,但很羞耻。
楚音轻颤了下,手往揪住他衣袍:“我真没瞒什么。”
连生孩子都没有大哭的人,那天却哭成这样,还没瞒着。
陆景灼抿着唇,继续“用刑”。
只这事情除了丢面子以外,并没有什么伤害,故楚音挣扎了一阵便破罐子破摔不动了,反正不痛,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垂在他腿上。
逼供来要残忍,令人恐惧才能奏效,陆景灼很快也发觉此招不行。
然要换法子也没时间了,已经到乾清宫门口。
他将她抱下腿便下车了。
楚音红着脸整被拍皱的裙衫。
真的。
他也喜欢被她黏着,这会儿非要追根究底。
难不成她要告诉他,自己生的?自己将要面对一个大劫?
真的很难出口。
楚音命车夫回坤宁宫。
陆珍开始课时,陆瑜也起来了。
刚喝完奶的孩子精力充沛,由罗氏跟两个宫女照看着,在屋内走来走去。
见到母亲,他咧嘴笑,叫道:“娘,娘!”
楚音蹲下来牵他小手。
他好奇地摸摸母亲的腰带,衣袖,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等再长大些,可能会跟那两个一样喜欢这那的了。
楚音怜爱地揉一揉他胖乎乎的小脸:“瑜儿,将来可要跟哥哥相亲相爱,珝儿很善良,又很喜欢,肯定一直都很疼爱的。”
陆瑜的眼睛眨了眨,盯着母亲。
这么
小当然不懂,楚音抱起他:“走,我们去外面看树苗儿去,已经长很高了,等年就能吃到果子了。”
陆瑜了“咯咯”一笑,将脑袋趴在母亲肩头。
下午楚音去跑马场练习骑射。
她射箭已经能射很准,但骑在马上却不行,总射歪,故一遍又一遍的练,出了一身汗。
忍冬道:“娘娘也就只能练这几日了,往再如此只怕得中暑。”
楚音拿手帕擦着汗:“确实得停一阵子了。”
要等到八九月。
离冬至更近了,也不知那时她还有没有兴致来练骑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