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变好,他无条件支持她,只是国外太远了,她不在他身边,他怎么能够安心。
遇到坏人怎么办?
生病了怎么办?
还有……他该怎么办?
“既然你想她进步,那就放手吧。”
“她总不可能永远躲在你的羽翼下,她也有自已要做的事,也有自已喜欢并热爱的东西。”
“迟大公子,爱不是束缚,爱是成全。”
迟景渊默默喝着酒,没说话。
“再说了,要是她真想去,你觉得自已拦得住她?”
迟景渊的眉心拧得更紧了:“阿嫣让你来劝我的?”
容元洲摇了摇头:“来之前我已经劝过她了,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,但你们之间得聊清楚,不要给自已留遗憾。”
两人喝了半宿的酒。
回到主卧,没看见容嫣。
王妈说她在婴儿房休息,他顿了顿,转身去了婴儿房。
婴儿床很大,两个宝宝睡在里面,容嫣睡在外面,两个月嫂在旁边的床上休息。
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了主卧。
替她盖被子时,容嫣醒了。
她握着他的手,声音软软的:“老公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他的双手滑入她的秀发中,俯身吻住她的唇,滚烫又急切地吻,很快将她吞没。
…………
又是疲累的一晚。
容嫣醒来时,迟景渊还在。
他坐在沙发上看平板,听到动静,他走到她身边,俯身吻了吻她额头。
感觉到他的温柔,她脸颊红红的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起来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容嫣挑了身衣服换上,迟景渊自已开车,来到了市中心的艺术文化基地。
容嫣有些诧异:“来这里干什么?”
他打开车门,将手递给她:“下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容嫣将手递给他,他握紧,带着她来到一座白色的建筑楼面前,建筑楼的大门是关闭的。
容嫣更诧异了:“这栋楼是什么时候修的?”
以前她经常来这儿看展,从来不记得有这栋白色建筑,她走到门前,看着门口的牌子,“半年前才完工?”
迟景渊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:“还记得这个么?”
容嫣点头。
正式休假的那天,迟景渊给她准备了很多惊喜,其中就有这把钥匙。
当时他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告诉她,这把钥匙是干什么的。
他将钥匙交到她手里,指了指白色建筑楼前的门:“打开看看?”
容嫣发懵。
但还是照做了。
钥匙在锁里拧了两圈,咔嚓一声,开了。
她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建筑楼里面也是白色的,设计得很别致,很漂亮,一看就是出自大师手笔。
建筑一共三层楼,每一层都挂上了画。
这些画,或熟悉,或陌生,但都有一个共同点。
都是她画的。
他给她办了画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