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了个ok的收拾,当我没说。
翻了翻手里那本画册,突然间,我现里面缺了一页!
对着灯光晃了晃,我奇怪地问陆佑捷:“你怎么还撕了一页?”
陆佑捷一把将画册拿了过来,还给宋词云。
“画坏了就撕了,有什么奇怪。你过来这里是闲聊天的么?忘了正题?”
他把话题极转移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他好像不太想跟我聊有关宋词云弟弟的事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我还没有告诉过宋词云我妈妈与他父亲的渊源。
陆佑捷现在是希望宋词云能帮他查纪梦颜的事,所以他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复杂吧。
我只能这样猜测。
“陆总,你前面说的事,我都听明白了。”
宋词云一边翻弄着画册,一边认真地回应纪梦颜的事。
“但眼下最大的问题确实在于证据的缺失。也就是说,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先有了结论,然后推理逆推而成的。”
除非能当场捉到犯罪行为,否则即使送到法庭上,也是会被判定证据不足的。
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,钱大海和那两个绑匪都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了。
没有人能证明所谓的“颜小姐”到底是谁。
“时音,”宋词云问我,“你不是说,现场只有一个人么?骑着摩托车,打到了那两个绑匪之后,救了你和纪太太的人?”
我点点头:“我知道,那个人是这个案子的关键。可迄今为止,除了大概能猜到她是个女人之外,没有任何线索。”
黑色的穿着打扮,头盔把五官遮得严严实实。
肩膀上有伤,且伤势不轻。
“宋警官,专案组那边有没有专门去查走一些私人诊所?”
陆佑捷问宋词云:“如果这个人受了伤,又不敢在正规医院就医,一定会找这样的诊所去治疗的。”
宋词云摇头:“这个难度太大了,从东陵县到江城,途径所有的城镇数百家这样的诊所。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会在哪里治疗。”
我想了想,觉得这个方向还是有点跑偏了。
“你们都觉得那个人是他们一伙的么?我觉得不像,她分明就是舍身救了我和纪太太的。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,我觉得……很有可能是因为怕我认出来?”
如果是这样,她一定是我认识的人啊。
可是我认识的人里,可没见过有谁有这么好的身手。
还是个女性?
宋词云表示,这可不一定。
“没到关键的时候,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展露身手的。打个比方,我们当时在火车上萍水相逢,如果不是因为人贩子拐卖儿童,我也不会出手。你也未必看得出来的。”
我想了一下,觉得宋词云的话也是有道理的。
认识的人,不一定了解。谁有这么好的身手,不打起来又不知道。
就拿宋词云本身来说,他长得文质彬彬的,不说他是刑侦队的教官,也没人能像得到他这么能打?
“但宋警官是教官。”
陆佑捷微微拧起眉头:“如果你先知道他的职业,就不会觉得奇怪了。有这样能力的人,除了警察,教练,还有什么职业?”
“保镖。”
我和宋词云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