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面对白娅这询问，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
没错，说不是他，但又是他。
毕竟，那是他的前身。
正当他准备耐着心解释的时候，白娅抬起手，一幅画出现在了手中，打开的时候，一幅简单的肖像画卷出现在江小白的视线中。
而那正是之前白娅声称和他切磋书法时，他给白娅简单绘画的。
上边还有他之前的题词。
闲行看止水，静坐望云归。
倚楼听风雨，闲窗抚琴清。
雷动乌云卷，繁星伴月明。
初晨迎朝露，草木香满庭。
没想到这画卷，白娅还一直留着呢？
这个时候，白娅开口道：“这幅画我是前几天看到的，这画……是不是你给我绘的？”
“是！”
江小白轻轻应声。
白娅沉默了，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幅画，眸子中呈现出异色，随后目光看着江小白道：“我知道是你了！”
江小白愣了下，最终没有开口。
因为这也没啥毛病。
白娅此刻看着江小白的目光已经出现了变化，有些浅浅的温柔，最后看着江小白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失忆，一定让你很痛苦，但我一定会全部恢复的！”
“嗯，我也相信！”
江小白听后，脸上浮现出笑容。
白娅满脸坚定之色，最后看着江小白道：“那我先回去了！”
说完，她将那幅画卷收了起来。
“好！”
江小白再次点头，随后在白娅转身的时候，他想到了什么道：“回去，记得看看关于食谱的书！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，白娅脚步停下，回过头后，瞪了江小白一眼。
没错，是瞪。
但这瞪，看上去却充满了感情色彩。
因为这种表现很难在白娅的身上出现。
结束后，白娅又哦了一声，这才离开了。
江小白看后也跟了下去，当他目送白娅离开了，不免舒缓了口气。
不管如何。
白娅有了现在的恢复，对于他而言，也算迈出了一大步了。
当白娅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，九尾猫和金凤同一时间跳到了江小白的肩膀上。
“小白子，怎么感觉这女人和之前不太一样了？”
九尾猫好奇地看了江小白眼后道：“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