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商店里明明有人却选择视而不见,要是能及时伸以援手,或许两条性命都可以挽救回来。
站在身旁的华红建见状轻拍了他的肩膀,“事情已经生,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,最重要的是别把自己气坏了身子。
至于这几个犯罪分子,已经被依法严惩,至少算是给受害人讨回了一些公道。”
“死刑都算便宜他们了!”鲍钧怒极反笑,“这群败类本该千刀万剐才行。
还有那个被判无期后来改判为二十五年的家伙,凭什么不判处最高刑罚呢?依我看,在这桩罪行中他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仅仅坐牢根本不痛不痒!”
“你说的确实没错,但法律毕竟有限度,不可能完全满足所有人的诉求。
只能说目前我国法律法规正处在不断完善的过程中,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。”华红建语气略显无奈地解释说。
作为经验丰富的老警察,他对不少类似事件都深感无力。
虽然个人情感上恨不得亲手惩罚恶人,但从法律角度考虑,也只能按规办事,有时候这种矛盾令人无比压抑与痛心。
正当两人讨论到这个案子的时候,华红建开口问道:“你为何会突然查起这个案件来了?是跟最近生的某些事情相关吗?”
“确实有关,我接手的新案里有一位死者,正是那个当年背叛同伴,最后只服了二十年左右刑期便重获自由的家伙,不久前刚刚走出监狱门口便遭遇了致命袭击。”鲍均回答道。
华红建听罢微微蹙眉,“难道这是针对当年强奸杀人事件的一种报复行为吗?”
“根据现有的调查结果以及我的直觉判断来看,很有可能是这样没错。”
接着二人聊起了被害者家人的情况。
当年那位遭到凌虐致死的年轻女性家庭背景颇为悲惨,父母早已过世,身边没有亲人依靠,平时也很少社交。
遇害之后还是由一位极其远房亲戚代为处理丧葬事宜。
至于那对不幸罹难的父亲和女儿,则命运更加曲折——得知噩耗时,其母外出买菜不在家中,接电话的是患有心脏病史的孩子祖父。
老人无法承受如此沉重打击,最终病逝世;不久后另一位老人也在极度悲恸之下离开了人间。
唯一幸存的妻子目睹了亲人遗容后久久瘫倒在地,好不容易完成安葬任务,紧接着又是两位老人的相继离世……
“这位女士后来去了哪里?”华红建关切询问道。
“据我所知,她是移民国外了。
这些年过去了也没再回来,大概对于失去所有亲人的她而言,留在故乡只会勾起更多的伤痛吧……”鲍钧声音低沉地说道。
听华红建说完,鲍钧又翻看了下死者家属的信息。
当他查看到这对父女家庭情况时,现了一个看起来年轻时尚的女人的照片,模样很像包租婆。
他叹了口气,“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。”
估计那就是包租婆没错。
“你在猜什么?”华红建好奇地问。
找到了些线索后,鲍钧已经不需要再向华红建问其他问题了,挥手让华红建自己去忙别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