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，是有人曾经给过他命令。
林清霜看向秦至，忽而想起他是谢如真与姬无尘的学子，且还是姬无尘亲自从外面带回来的。
可见，云霄学院对秦至的重视程度，比贺灵正这个边境守护人还要厉害！
他笑了笑，心中有数了，便不再问。
顾笙却觉得此时的林清霜很奇怪。
林师兄在他眼里，一直是个温润有理的君子，从来都是有分寸懂礼数的，除了在战场上指挥时雷厉风行，比较吓人，其他时候都很好说话。
只是不太爱同人说话罢了。
现在却给人一种……说不出的感觉。
察觉到顾笙在盯着自己看，林清霜便垂眸与他对视，“怎么了？”
顾笙立马回过神来，赶忙摇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五个人，各有各的心思。
但眼下，众人的想法都只是想着赶快离开这里。
所以休息得差不多后，秦至便选择在前面带路。
妖魔大军仍旧在追踪他们，但这里已经很靠近边境，想必它们也不敢成群结队地追上来。
倒也不必如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地抹除所有的痕迹。
可是刚启程没多久，秦至便敏锐地察觉到前方有妖魔在镇守。
虽说靠近边境了，但这里仍旧是妖魔的地盘，有妖魔出现在这里……不奇怪。
但秦至总觉得，它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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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追在后面的那些妖兽聪明了，学会提前拦截了？
不管怎么说，他们最好都别跟这些妖魔硬碰硬。
秦至带着他们几人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。
顾笙便问道：“那我们能不能从其他的路绕过去？”
“很遗憾，”秦至说道，“若是要通往边境，这里是唯一的路，绕不过去。”
魏池也仔细观察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好似来的妖兽不是很多，我们几个人还打不过吗？”
如今他们伤势已经恢复，真的打起来，应当不吃亏。
秦至便道：“你傻啊！这里可是妖魔的地盘，真的打不过我们，它们不会喊救兵吗！？我们可未必能喊来救兵！”
顿了顿，又仔细观察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而且，我总觉得它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之前追在我们后面的那些妖魔，其实根本不确定我们是不是它们要找的人，所以才会大规模四处搜寻，且这一路上，它们根本摸不清楚我们的线路，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这里？”
如果这些妖魔知道他们一定会来这里，之前便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，一直四处搜寻他们了。
而这一批妖兽，明显在这里守了很久，跟之前追踪他们的那批妖兽不是一个类型。
但秦至不敢完全确定。
所以只能先藏起来观察一番。
如果这些妖兽是冲着他们来的，那他们便得想办法将这些妖兽引开，或者……想办法找人先出到边境外寻人来相助。
若是这些妖兽不是冲着他们来的……
秦至沉思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那想必是这里有其他的人族遇到了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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