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满月一如既往地盘着一个清爽的马尾。
干练而又不失风情。
穿着一身简约的褐色休闲职业装。
不加修饰，英气逼人。
“6经理，听说你破产了，到处在借钱，是真的吗？”
江满月再次抬眼，盯着6凡问道。
一开口就问这事，倒也没有让6凡有多意外。
他不假思索地反问了一句：“江总，你也收到投诉了？”
“嗯。”
江满月点头道：“马上年底了，公司人事这块比较活跃，不止你的事。”
就算这样。
6凡还是不明白，自己只是一个部门小经理而已。
这点小事怎么就惊动总裁了？
说起来，来卓越这家公司五年了。
这还是6凡第一次单独被叫到总裁办公室。
之前最多是在公司大会上，或者一些重大项目专题会上。
才有机会跟这位美女总裁共处一室，还不是独处。
仅有的交谈，也只是工作汇报而已。
两人之间的层级差得太远了。
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。
就是6凡和美女总裁，两人是南城大学的校友。
还是同一年毕业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