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在前院,他把纸人全毁了,牙都崩了,还把它们捏成球,还用纸人球打……”
“闭嘴,蠢货!”纸人黑着脸呵斥。
它不说它还没觉得这么丢脸。
“呜€€€€”大头鬼长长呜咽一声,满地打滚,“我不干了,我要罢工!”
没想到是这个展,冯导几人面面相觑。
“这也不能怪我们谢哥啊,谁让你们把我们带来的鬼抢走了。”殷玉成不忿。
“谁知道那是你带来的,老板以为它是误入的,想招揽它来着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知道?我还给它买了票!”殷玉成大声反驳。
“啊?”大头鬼打滚的动作一顿,“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,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鬼……”
在谢钦辞森寒目光中,大头鬼声音越来越小。
另外两只鬼早已不忍直视移开视线。
它们一点也不想承认这种鬼和它们是同事!
太丢鬼脸了。
“让你们老板来见我。”
“好,好,我这就去叫老板。”
大头鬼连滚带爬往外挪。
殷玉成搬了屋里的椅子到谢钦辞面前:“谢哥,坐。”
这一刻,他对谢钦辞的崇拜达到了巅峰,看看,那么多厉鬼,没一个敢在他谢哥面前放肆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谢哥是无敌的!
谢钦辞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一顿。
“这绝对是我最离奇的一次鬼屋经历了。”编剧喃喃。
“谁说不是呢,”冯导不顾形象坐在地上,“在鬼屋里和鬼同屋而坐,除了我们应当没别人了。”
“多好的素材啊,我得记下来,看看以后能不能用到。”
冯导哽了哽,这也是个心大的。
亏他还担心编剧一个女孩子会留下心理阴影。
蓝雪和编剧头挨着头,凑在一起小声说些什么,殷玉成好奇围在谢钦辞身边问东问西,两鬼一纸人缩在一起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墙壁里去。
鬼屋主人进来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这么怪异的一幕。
踏进屋的脚步一顿,鬼屋主人左看看右看看,确定自己没进错门。
“你就是这里的老板?”谢钦辞打量走进来的人。
那是身形精瘦的老人,身穿唐装,戴一副黑框眼镜,大头鬼畏畏缩缩走在他身后,似乎很恐惧。
“是我,不知这位客人有何诉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