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姜家兄弟的到来,便出现了现在的闹剧。
陈发财站在边上,一边寻思着姜大柱话里的真假成分的占比;
一边也寻思着,陈不凡怎么会跟这两个佃户扯上了犊子。
公孙侯端正坐在“公正廉明”的牌匾之下,惊堂木一拍,喝问姜大柱:
“姜大柱,你说陈家少爷陈不凡踢伤姜二柱。
可有证据?还有,陈不凡此刻人在哪?”
姜大柱指着地上躺着的姜二柱,说:
“老爷,这就是证据啊,你看我弟弟,都疼得直不起来了,还是别人一起扛过来县衙的。”
公孙侯眉头一皱,惊堂木再拍,喝骂说:
“岂有此理,这算什么证据!
我问你,在场可有其它人能作证?
还有你说的姜二柱的伤,得找医师来求证一下。
来人,速速去找马医师过来。”
乔三饼点头,领命去找医师过来给姜二柱验伤。
一听要验伤,姜二柱立马精神了,眼珠子瞪得老大,和姜大柱面面相觑。
公孙侯和陈发财把姜二柱的神态看在眼里,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:
姜家兄弟在碰瓷!
可公堂之上,讲究证据和理法,这种神态算不得证据。
公孙侯便说:
“大家都稍安勿躁,等医师过来自有定夺。”
姜大柱悄声问姜二柱:
“你感觉还行吗?”
姜二柱无奈说:
“早就不疼了,但是我现在头疼。
要不,你现在找机会把我打出伤来,讹他们一笔。”
姜大柱为难说:
“公堂之上,我怎么打你?明显就是作弊嘛!”
姜二柱眼珠子一转,随即“哎呦哎呦”捂着肚子呻吟,并说:
“县太爷,我被那傻子踢伤,现在肚子痛得不行,能让我上个茅房先吗?
还说不定拉出来的全是血呢!
哎哟哎哟,好疼。。。”
公孙侯看了陈发财一眼,不知道姜二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一时间沉默没有回应。
这时,人群中一道声音冒了出来。
“姜二柱,我明明踹的是你的裤裆,你怎么反倒是肚子疼。
既然如此,让我再踹一脚你的肚子,让事实成立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