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娥笑吟吟扑进蟒袍男子的怀里,雀枝也识趣地离开并关好房门。
该蟒袍男子便是当今八王爷李慕,刘书章一直引以为傲的大靠山。
一盏茶的时间后,李慕搂着刘玉娥意犹未尽。
而刘玉娥也是欲犹未尽,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。
“王爷,咱家小舅子,在南方受人欺负了。”
刘玉娥开始撒娇,准备为刘书章撑腰了。
“哦,难道他们不知道,小舅子是我八王爷的人吗?
是何人这么大胆!”李慕连忙追问。
刘玉娥当即泪眼朦胧看着李慕说:
“王爷,就是一个姓陈的制糖商人。
那制糖商人不仅抢了你小舅子的祖屋山地,还纵容自己的智障儿子打了你的小舅子。
他们也知道你的小舅子,是八王爷你的皇亲国戚,却还是欺负到了我们头上。
这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嘛!”
李慕摸了摸刘玉娥那丝滑的手臂,厉声骂说:
“真是岂有此理,就不怕本王令人收回那陈家的制糖经商权吗?”
然后,李慕话音一转,低声问刘玉娥说:
“我听说南方有一个制糖厂制造出来的白糖很不错,还是最新工艺的制糖技术。
那白糖不仅纯净还香甜,小舅子应该知道是哪家制糖厂的吧!”
刘玉娥神色一变,略显焦急地说:
“王爷,你说的陈氏制糖厂,就是得罪你小舅子的那个糖商。
王爷,你可一定要为你小舅子做主啊!”
李慕闻言,却陷入了沉吟,片刻后才目光闪烁地说:
“先不急着治罪那个陈家,让小舅子偷学的陈家的最新制糖技术之后。
再来收拾那个姓陈的父子也不迟啊。
这样,也有利于提高小舅子制糖厂的白糖质量啊。”
刘玉娥想想也有道理,也点头说:
“还是王爷你有智慧。
回头我让弟弟去偷来技术,制作一些上好白糖直接送到我们慕王府来。”
“当然要!
要是小舅子的制糖技术能做得像陈家现在的那么好,本王有的是办法帮他售卖白糖。
那是有多少卖多少。”
刘玉娥突然闪过一丝疑惑,便问:
“王爷,你之前一直不怎么关心弟弟的制糖生意。
怎么你今天那么关心他的制糖生意了?”
李慕支支吾吾了一会,才说:
“哎,无利不早起。
那白糖本王试吃过,好吃得很。
要是销路打开了,可是能赚很多钱的。
小舅子是自己人,他有货源,本王有权利为他的货源开路。
岂不是互利互惠的事情!”
刘玉娥想想也有道理。
两人当下便躺下睡去,只是都背对着各怀心思罢了。
次日一早,李慕起身后便又出门去了。
刘玉娥嘟囔说:
“王爷最近总是往外跑,是不是外面有了其它的女人了?”
想到这里,刘玉娥莫名其妙有了危机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