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发财昨晚亲手带着赵钱孙和王巴旦赶制出来一批白糖。
他另一层的意思也是想栽培赵钱孙和王巴旦掌握核心工艺。
两人都是稳重踏实、值得托付之人。
陈发财也很放心地将重任托付于二人。
陈发财刚跨进陈家大院的前院,富贵就急匆匆跑过来,焦急地说:
“老爷,少爷又脑疾发作,不知怎么地跑去二姨娘的房间,还要打二姨娘。
你快去看看吧!”
陈发财没有感到吃惊和意外。
陈不凡脑疾已经痊愈,好端端跑去二姨娘那里。
两个犯冲的人在一起,他心里猜测,十之八九是二姨娘主动挑事。
恰好这时,梅县城县衙的衙役乔三饼过来了。
陈发财当下便知道了乔三饼的来意,立即笑呵呵地迎接对方。
“三饼哥,来去茶室一坐呗。”
乔三饼却摆摆手,看向富贵欲言又止。
“老爷,我想起还有地没扫,我先去扫地!”
富贵识趣地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当场。
“陈老爷,茶就不喝了。
你托我们打听的事情,已经查清楚了。
陈少爷去青楼出事的那天,刘家的管家张豪去过那里,还和老鸨在里面聊了好一阵。
正好那天是县衙里的一位同僚值班。
他经过那里见有醉汉闹事,便出面调解了一下,便看到张豪出来。
这个还不能证明就是张豪给陈少爷下了过量春药,但是青楼里有位姑娘是我老乡。
前些日子她捎我给她家里人带钱,闲谈之下才知道。
张豪去找老鸨,是给了她一包掺了砒霜的春药。
这药后来就放进了酒里,给陈少爷喝下去了。
所有,才有了后来陈少爷叫了十个姑娘,最后晕死过去的事情。”
乔三饼悄声对陈发财说完,陈发财的双拳已经捏得青筋暴起。
“张豪为什么要害我儿子!
我儿子虽然有脑疾,言行疯癫,但是他几时得罪过他!”
陈发财竭力压低声音骂到。
乔三饼和善的眼神中,流露出对陈发财的些许同情。
乔三饼又看看四周,继而才在陈发财耳旁说:
“陈老爷,有些话我也不方便直说。
总之,你要小心一下那些三十好几还没成家又没什么钱的有心机的男人。
这种人不仅会觊觎别人的妻女,甚至还会很无耻地以为,别人的家产若是后继无人,给谁不是给啊!”
乔三饼说完这句话时,陈发财已经领悟出了里面的深层含义。
“陈老爷,县衙还有事情要忙,我就不多逗留打扰你了。
有空再一起喝茶!”
乔三饼笑眯眯挥挥手要走,陈发财当即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,塞进了乔三饼的怀里。
“多谢三饼哥了,这个一点小意思,你拿去给家里人添置些家用。”
乔三饼推辞不想收,陈发财却霸道地再次往他怀里一推。
“三饼哥公务繁忙,还要抽空来帮我。
你不收下,我以后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。”
陈发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乔三饼也就不再客气推辞,谢过之后便离开了陈家大院。
乔三饼一走,陈发财的眼神中立马变得深沉并带着隐隐的杀气。
乔三饼的话是再明显不过了。
张豪就是乔三饼暗指的,那种那些三十好几还没成家又没什么钱的有心机的男人。
这句话里的信息,完全吻合张豪的情况。
简而言之,张豪以为陈发财只有陈不凡一个患有脑疾的儿子,偌大的家业那是后继无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