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没见过真正的巨龙，我只是有巨龙的血统而已。”艾莱萨敷衍道。
“我听说东方的龙有些是蛇变成的。”达米安抬起头，眼中透露出十五岁孩子该有的好奇，“你是那一种吗？东方的龙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艾莱萨搪塞道：“我六岁就被罗马尼的人抓走了，很多事情霍普先生都没告诉我。”
“嘿……男孩们。”人撑起上半身，“抱歉打断你们的谈话，但是你们能帮我通知一下布鲁斯吗？”
“哦，当然！”迪克道，他按上耳麦，“夜翼呼叫蝙蝠侠，人已经没事了，艾莱萨帮的忙，他用一种神奇的法术将氪石子弹从人体内取了出来……”
“你好……人。”艾莱萨有些迟疑，“我是艾莱萨，艾莱萨·霍普。”
“非常感谢你，艾莱萨。”人的声音也有些迟疑，“你是布鲁斯的……”
“他是我的儿子。”布鲁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，“克拉克，生了什么事？”
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“蝙蝠侠对人好不客气……”艾莱萨小声嘟哝。
“他们一直是这样。”迪克抓抓头。
“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。”达米安也道。
“金属人，有氪石心脏的那个？”布鲁斯皱眉，“你居然会让他击中。”
“他披上人皮，伪装成需要帮助的人，然后在我接近时给我来了一枪。”人道，“简单来说就是这样。”
“这和上次是同一个伎俩。”达米安撇撇嘴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不会犯相同的错误。”
“感谢你的指正，达米安，下次我会更加小心。”克拉克道。
天哪，他和我想象的一样温柔……
艾莱萨犹疑着想上前去要一张合照，但是他又胆怯了。
我……没有资格。
但是作为粉丝的话，稍微，稍微要一张合照是可以的吧？
克拉克注意到了那个和布鲁斯长得极为相似，眉眼间还有点莫名眼熟的少年脸上的纠结表情。
“很感谢你救了我，艾莱萨。”人眉眼温和地看向他，“你的代号是？”
“代号？”艾莱萨愣了一下。
“艾莱萨刚回到家。”布鲁斯沉声道，“我会尊重他的意愿。”
“我……呃，我不是级英雄。”艾莱萨小声道，“我是永夜议会的成员，这是哥谭一个由无罪的邪……特殊生物组成的秘密组织，我们的成员有堕天使，海怪，吸血鬼等。”
“所以查潘·威尔逊是堕天使？”提姆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。
可能是面对偶像心情激荡，艾莱萨悲哀地现自己说漏嘴了。
再否认也没什么意义，他坦然道，“他是因为不信上帝才堕天的，从没做过坏事。”
“你是龙人，你们还有堕天使。”达米安摸摸下巴，“我能摸一摸他的翅膀吗？”
“如果你征得他的同意的话。”
“嘿，等等，龙人？”克拉克难以置信地看向布鲁斯，“你和一条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