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刻，她脸色阴沉：“之前我就说过，天清观不欢迎你，还请你现在就下山。”
叶清筠直直看着她：“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姜墨到底……”
“与你何干？”
玄月漠然打断，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：“你不会觉得姜墨会是司爵吧？”
“当年你怎么逼死司爵的，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？”
她说的话，字字如刀剜进叶清筠的心。
叶清筠脸色发白，喉间满是苦涩：“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，只是如果他是司爵，我想请他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。”
“道歉赎罪？”
玄月只觉得讽刺，“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，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，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他！”
叶清筠高挑的身躯晃了晃。
程锋睿刚忙上前去扶住她：“叶总，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……”
叶清筠抬手，制止了程锋睿的话。
她看向玄月的双眸中满是一片猩红，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流转。
“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他，所以现在只要你告诉我，姜墨是不是司爵，你说什么，我能去做。”
“如果你坚持要我赔命，我也……”
“叶总！”
程锋睿刚忙打断她，看向玄月：“玄天师，修行之人都讲究行善，您这样是不是有些损功德。”
玄月冷冷睨她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分明无悲无喜，可却莫名让程锋睿打了个寒颤。
“叶清筠，你当年救了司爵。”
“后来司爵给你的孩子换了命，你们之间的情缘已经了断。”
“最后，姜墨是我师傅最小的关门弟子，他不是司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