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程锋睿和姜墨都松了口气。
姜墨缓了缓，迈动脚步往外走。
程锋睿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闪过抹异样，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：“先生！”
姜墨驻足，却没有回头。
事到如今，程锋睿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能打开叶家的大门，能卜会算，还能推演未来，除了顾司爵，他也不认识第二个。
“您要去哪？是去医院吗？”
程锋睿的语气焦急，快步追上来。
去哪儿这个问题，在算出结果的那刻，顾司爵就有了答案。
他和叶清筠情缘已断，他不该再留在山下。
他想师姐了，他应该回观里。
程锋睿或许是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。
她绞尽脑汁的劝说：“先生，叶总一直在等您，您能不能……”
“程锋睿。”
姜墨打断她，语气淡然：“我曾经也不信命，之前师姐算出我命中注定有一场浩大的情劫，甚至说明了，情劫就与叶清筠有关。”
“可我还是不管不顾的下山，入赘叶家。”
“为了这场豪赌，我付出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说道这里，他眼里有氤氲的水雾闪过：“我算过了，我们情缘已断，再继续纠缠下去，只不过是害人害己。”
如果说，算卦之前，他还有留恋。
留恋叶清筠的好，留恋过往的一切。
可算完之后，他就彻底断了这种想法。
他也没有第二条命陪着叶清筠去找一个没有答案的未来。
程锋睿怔住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