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透过窗户，吹进走廊。
又呼啸着，灌进姜墨的心口，吹的他遍体生寒，心乱如麻。
程锋睿见他没反应，才想起来姜墨不是顾司爵，和他说这些没用。
他叹了口气，又朝着姜墨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以为您是先生，现在才想起来你不是，刚刚的话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叶总会这样对您，也是因为您和我们已过世的先生长的像……”
“如果我们叶总有什么冒犯到您的，还请您海涵。”
姜墨攥紧了手指，没说话。
两个人沉默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，姜墨才开口问：“怎么只有你来，没有别人？”
程锋睿愣了瞬，接着又叹气。
“先生走了之后，叶总始终是一个人。”
姜墨不解，她不是有阮柏楠，不是有叶母？
再怎么样，也不会是孤身一人，出了车祸也只有一个助理守在病房门口。
程锋睿解释：“就那个阮柏楠，生了孩子之后，叶总就把他送走了，给了五百万，很痛快的走了。”
“叶老夫人当年用孩子和死逼叶总，后来又想逼叶总和阮柏楠结婚。”
“叶总已经和他决裂了。”
她说着，语气里满是惆怅和心疼：“别看叶总好像高高在上拥有一切。”
“其实先生走了之后，她一个人真的很苦。”
“她经常一个人在集团加班，一加就是一晚上。”
“之前刚得知先生的死讯时，她差点没熬过来，不吃不喝的就要跟着先生一起去了。”
程锋睿又叹气。
她说：“有时候搞不明白，先生和叶总这么相爱，怎么会被命运逼的阴阳相隔……”
姜墨听着他说的话，指尖在掌心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相爱吗？
确实也相爱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