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蹑手蹑脚挨个屋偷窥,有人已经同名伶滚到一起,有些人饮酒谈事。
几个勋贵少年说起国子监祭酒教子不严的丑闻。
“那女子连魏王都没骗过,把刘公子迷得昏头昏脑,他的屁股被刘祭酒打肿了,这一次他得在床上躺一个月。”
“不是他祖母死命拦着,刘祭酒能生生打死他,我是听说,那女子不仅伺候了刘公子,还爬上了刘祭酒的床,被刘夫人现这才闹大的。”
“刘祭酒这次坏了武王殿下的计划”
温暖嘴角隐隐浮现笑,这传言怕是魏王放出来的,否则不会流传这么快。
魏王下手又准又狠,刘祭酒就算没做过,还能挨个去解释证明?毕竟刘祭酒的名声已经坏了。
有点坐稳太子之位,又在武王压迫下保住皇位的乾元帝影子。
隆承帝晚年,皇子争夺帝位不比历朝历代轻松,又有武王时不时的添乱搅合,太子心机手段不足的话,早就被兄弟同武王玩死了。
温暖刚想离开,听到熟悉的声音。
“刘祭酒平时时不时称赞武王之能,让我们效仿武王,难不成他还参与武王殿下的大事了?”
温蜇!
温暖顺着缝隙偷看,温蜇满脸讨好,一群勋贵子弟大多坐着饮酒,只有他如同小厮一般为他们斟酒。
“你懂什么,不该你问的就别多问。”衣冠楚楚的少年翘着腿,“你跟在我们身边,伺候好我们,在国子监也好过日子,以后说不得保你一份前程。打听不该打听的,你想做什么?”
温蜇谦卑说道:“就是随意问问,寻思着能不能巴结上武王殿下”
“哈哈哈,天真,你就是趴地下给武王殿下舔鞋底子,武王也不会收下你这个奴才!”
一人哈哈大笑,其余人大多也是哄笑嘲讽温蜇异想天开。
“看在你很乖的份上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您说。”
温蜇腆脸笑着。
“温浪还活着,你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!我听祖父说过一句,武王殿下同陛下欣赏一个人不多,但是却都恨着你爹,温浪也算是个人才了,被这两人同时恨着,你还想好?”
温蜇慢慢垂下眼,佝偻着腰出门:“我我去给你们拿酒。”
出门后,温蜇看到面前站着一人,紧张绷紧身体,“你”
“大哥,是我。”温暖摸了一把脸,脸上的伪装淡了一些。
她也很尴尬的。
“小暖?!”
温蜇一把拽住温暖,紧张四处看了看,熟练把温暖推到一旁空至的屋子,“你怎么跑这里来了?是没钱了?还是来寻父亲?!”
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,递给温暖,“快些离开,一个女孩子就算有自保的身手也不该来此处,被人看穿身份,你还想不想嫁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