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添锦闷声道:“若说我有嫌疑就罢了,怎么宫执事也有嫌疑了?”
林青霜:“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的五阶祝由人!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封禁修为,施法者至少要有四阶修为,前提还得是被封者主动配合不反抗,或者已丧失反抗能力。
解开被封禁的修为,施法难度又比封禁修为高得多,最稳妥的办法,就是让当初的施法者本人亲自来解。
也就是说想解开石云路的封禁,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邹添锦本人出手。
虽然封禁的原理高阶术士基本都明白,但每个人施法特点不同,手段的细节也有差异。而解开封禁的前提,是要了解当初的施法者是怎么封禁的。
这在理论上,可以通过神识侵入炉鼎去感应。
但若感应得不够仔细,有些细节没有弄明白,解开封禁时出了差错,轻则导致受伤,重则会不小心把修为给废了,甚至是要人性命。
就像文件解压缩,程序不匹配就解不了,或者会导致丢失信息、出现乱码。文件也就算了,活人可经不起这么折腾。
所以除了邹添锦之外,若是别人替石云路解开封禁,都是有一定风险的。理论上出手者修为越高,风险就越小。
还有一种情况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程度,就是请一位五阶祝由人出手。
观身术修炼到五阶,某些手段在常人看来已经是神乎其神,无论任何病症,都可以采用一种看似最直接的方法去尝试医治或祛除。
这种方法的玄理,就是让人尽量恢复到正常状态,比如一碗水,既可以治肝病也可以治胃病,比如一块石头,既可以替扭伤也可以替刀伤。
这已不像医术而像法术,实际上好像也就是法术。
神气法力被封禁,也可视作一种异常病症,
五阶术士本身就知道解开封禁的原理,祝由人则更能精微察知被封禁者的情况,并在解开封禁的过程中尽最大程度避免伤害到受术者。
这其中的讲究,就连何考都不是很清楚。
现在的情况是,石云路的封禁被解开了,手法非常完美,他本人毫无损。钱固然刚刚打出的伤势不算,在场的高人自能分辨。
哪有那么巧,突然就冒出来这样一名高手,恰好有把握能做到这一点?正在南花的邹添锦与宫晓冬,都排除不了嫌疑!
所以钱固然现问题没有先通知他们,林青霜事先也没说。假如幕后帮凶真是邹添锦或宫晓冬,说出来不就等于通风报信了?
同样的原因,在拿下石云路之后,他们也没有第一时间把人交给两位执事审问,而是自己先审了一遍。
结果石云路交代出的那位“高人”,并非邹添锦与宫晓冬,居然根本就没听说过。他们这才通知了两位执事,并把人给带了过来。
道理虽是如此,但把实话说出来就不好听了,毕竟他们先将邹添锦和宫晓冬当成了嫌疑人,并加以防备。
钱固然在一旁做眼观鼻、鼻观心状,坚持装聋作哑,同时在心种暗道,今天幸亏有林青霜在,她辈分高、资历老、后台硬,说话没那么多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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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青霜带弟子来参观药田,原本就是打算找宫晓冬打招呼的。
入微门长老康如林,由于身份的关系,为了避嫌早已离开了当地。邹添锦从师承脉络看,与康如林及惠明石家并不属于一个派系。
假如石云路的阴谋得逞,事后又被查出来,多少也算是邹添锦的失职。
还有一点情况必须说明,惠明石家这些术士所受的封禁,当初就是由邹添锦亲手施法。
当天晚上,南花康林酒店的一座独立院落中,宗法堂派驻的十余名术士齐聚,他们都被突然生的变故惊动了。
小型会议厅中,有人布下了临时法阵掩住声息,石云路和盛田刚像两条死狗般被扔在地上,该审问的情况也基本都审问清楚了。
他们被审了两遍,送来之前,钱固然和林青霜就已经审过了,送来之后,当着两位执事及其他人的面,又来了一番公审。
人是午后被抓住的,晚上才送过来,就是这个原因。
现场的气氛很凝重,晚辈弟子都不敢说话,比如黄泗和蒙芽,就站在林青霜身后紧紧闭着嘴。
宫晓冬许是为了缓解气氛,干笑道:“老大姐啊,您与钱总既然几天前就现石云路有问题,为何没有打声招呼?就算想抓现行,我也可以帮忙出分力嘛。”
林青霜板着脸道:“我这么做,也是为了帮二位执事洗脱嫌疑。”
邹添锦闷声道:“若说我有嫌疑就罢了,怎么宫执事也有嫌疑了?”
林青霜:“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的五阶祝由人!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封禁修为,施法者至少要有四阶修为,前提还得是被封者主动配合不反抗,或者已丧失反抗能力。
解开被封禁的修为,施法难度又比封禁修为高得多,最稳妥的办法,就是让当初的施法者本人亲自来解。
也就是说想解开石云路的封禁,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邹添锦本人出手。
虽然封禁的原理高阶术士基本都明白,但每个人施法特点不同,手段的细节也有差异。而解开封禁的前提,是要了解当初的施法者是怎么封禁的。
这在理论上,可以通过神识侵入炉鼎去感应。
但若感应得不够仔细,有些细节没有弄明白,解开封禁时出了差错,轻则导致受伤,重则会不小心把修为给废了,甚至是要人性命。
就像文件解压缩,程序不匹配就解不了,或者会导致丢失信息、出现乱码。文件也就算了,活人可经不起这么折腾。
所以除了邹添锦之外,若是别人替石云路解开封禁,都是有一定风险的。理论上出手者修为越高,风险就越小。
还有一种情况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程度,就是请一位五阶祝由人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