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夏邑国皇宫的御书房里,皇上厉正深勃然大怒,狠狠地将一堆奏折推倒在地:
“反了,反了,真是反了,如此大的事,西昌候竟然敢瞒而不报,他想造反吗?”
厉正深身边的刘公公不明所以,可见皇上厉正深如此大的脾气,冷汗涔涔爬满了背,急忙跪倒在地,用尖锐的嗓音劝慰着:
“皇上喜怒,皇上喜怒,小心气坏了龙体。”
“朕息怒?朕如何息怒?西凌国来侵,西昌候瞒而不报,竟然连丟俩座城池,见实在捂不住,这才知会朕,你叫朕如何息怒?”
皇上厉正深眸光冰冷,周身冒着骇人的杀气。
刘公公膛目结舌,急忙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,尽管他们费尽心机,窝里斗,可谁也不想做亡国奴,这丟城池的事,谁都不乐见。……
刘公公膛目结舌,急忙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,尽管他们费尽心机,窝里斗,可谁也不想做亡国奴,这丟城池的事,谁都不乐见。
就在刘公公不知如何接话的时候,外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:
“皇上,九门提督府元统领在宫门外求见,说有重要的事,要与皇上说。”
“他来干什么?”
厉正深心里嘀咕,抬起森寒的眼眸,扫了一眼地上的刘公公,刘公公立刻心领神会,从地上爬了起来,快地收拾了一下地上散落的奏折。
宫门外的元正心情忐忑,来回走动,不时地眺望着宫门,他相信只要皇上厉正深知道了厉正南自带“帝王之相”的事,必会收拾他,厉正南必死无疑。
就在元正有些幸灾乐祸的时候,宫内传来一声属于太监的尖锐嗓音:
“宣元统领觐见。”
元正一听,急不可待地向宫内走去。
御书房里鸦雀无声,皇上厉正深铁青着一张脸,沉声喝道:
“此话当真?那老道真如此说?”
“臣敢用性命担保,臣今日之言,句句属实。”
九门提督府元正一字一顿地说着。
皇上厉正深剑眉冷冽,仿佛浸了寒毒的利刃,元正的话,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。
那时候他还年幼,与幼年时的厉正南关系不错,经常到敏妃娘娘的“贻香殿”去玩,敏妃也就是厉正南的母妃,很温柔,经常给他做点心吃,他也很乐意去。
只是那一天他贪玩,没有经过任何人通禀,便偷偷的溜了进去,本想给他的皇弟厉正南一个惊喜,却意外听到一个惊天秘密:
“敏妃,朕要告诉你一个秘密,朕今日请了一位得道高僧给三位皇子占卜,那位得道高僧告诉朕,三位皇子中只有阿南具有帝王之相,所以朕想顺应天意,封阿南为太子,将来传位给他。”
先皇威严的声音,宛如晴天霹雳般震惊着当时还是太子的厉正深幼小的心灵,他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生怕出一点声音,让先皇与敏妃娘娘,现他的到来,眼中出现了一抹受伤的神情。
“不,皇上,你若如此做,皇后她不会同意的,更何况废太子之事,事关重大,皇上务必请三思。阿南还小,臣妾不想他被推入风口浪尖,太不太子的,臣妾并不在意,臣妾只希望他能健康长大。”
敏妃的声音宛如天籁,她温柔如水般说着。
可先皇却用毋庸置疑的声音,坚定地说道:
“朕心意已决,此事就这么定了,事关国运,岂容他人置喙。
既然上天选定了阿南为朕的接班人,那么朕必顺应天意,好好栽培于他。
赶明,朕便会着人给阿南请几位武功高强的教习师傅,传授他武功,等阿南学有所成,臂膀硬了,朕便宣布废太子,改立阿南为太子。”
想到这里,皇上厉正深眼眸里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,嗜血冷漠,让人不寒而栗,他的双拳紧握,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。
元正看着皇上厉正深青紫交错的脸庞,心中暗暗得意,这下敬宣王厉正南难逃一死。皇上厉正深必然不会放过他。
不管那个老道说的是真是假,按照常理推断,皇上肯定会宁杀勿放啊!
“启禀皇上,敬宣王在宫门外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