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听见里面的话声：“我真是服了你，厉队，我是法医，你把我折腾过来给人看病？”
“请你吃饭。”厉钊川敷衍地回了句，就低头去看林蔓珠：“秦法，你来之前洗过手吧？”
厉钊川这种玩笑的态度令范暮白眉头紧锁，他发声问责道：“好好的怎么会高原反应？你们这么远把她要来，不知道要照顾吗？”
“是，是我们没照顾好林画像。”莫副队诚心实意地道歉道。
他不清楚范暮白和林蔓珠之间的关系，只当范暮白此刻是作为前领导对下属的关心。
“我们以后肯定会注意的。”
范暮白视线一移，发现林蔓珠的下颌位置上有两处指压的红痕，他立刻看向将林蔓珠带回来的厉钊川。
“厉队，给我个解释，她脸上这是怎么弄的？”
厉钊川扫了一眼范暮白，见人面色不善，语气里莫名带着审问的意思。
他有些火大，便没回话。
至于林蔓珠脸上的红痕，应该是他刚才着急给林蔓珠喂水的时候不小心弄的。
厉钊川烦躁地看了眼自己的手，恨不得立刻拍打几下，手劲儿怎么这么大，都给林画像的脸弄出红印子了。
莫副队岔过话题，指着林蔓珠道：“秦法，她好像呼吸有点困难！是不是又严重了？”
秦法环看了下四周，有些无语。
“你们三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就这么像堵墙一样围在她周围，把流动空气挡得严严实实的，能不呼吸困难吗？”
秦法叹了口气，发话道：“要想她快点好，你们都出去吧，别围在这里妨碍人休息。”
三人被秦法赶出后，都没急着离开，仍然待在画室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