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自己冤枉。
却不想,范暮白向纪检部门举报了我。
加上被林梦阮恶意诬陷,说我故意将林梦阮弄丢,导致她被人侵害。
我因此,扣上行为不端,严重违纪的罪名。
被队内除名,永不再用,职业生涯就此终结。
最后,被犯罪分子报复,残忍杀害,弃尸荒野。
林梦阮则顺利取代我,嫁给范暮白,幸福美满地过完了这一生……
而现在。
我根本不在乎做检讨。
因为云南那边,会在下周三早会之前来接我离开。
此后,我就跟这里、跟范暮白再无瓜葛……
“请问范队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我语气平淡。
范暮白眼里错愕和无措交替,他晟缓了缓,上前拉住我的手:“你能明事理就好,她毕竟是你表妹,我们让一让就好了,没必要和她一个外人计较。”
让这个字。
前世,我听过很多次。
林梦阮说腰不舒服,范暮白就要我把床让给她。
林梦阮孕期睡得早,范暮白便规定了时间,我如果没准时回家,就只能在画室里对付一晚。
林梦阮闻不了铅墨味,范暮白便让我每次画像后,在局里先洗干净再回家。
范暮白口口声声说是林梦阮是外人,可世界上哪有人,对外人比对自己女朋友还好?
可笑哪怕重来一次,我依旧要把掌心扣的满是掐痕,才能让自己忽视他的偏心:“嗯。”
我抽出被范暮白握住的手,按下心口钝痛。
“范暮白,我答应你一件事,你也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我喉咙微微颤动,声音发哽:“结婚的事情,先放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