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知道一些厉钊川先前的经历，虽然知道得都是些细枝末节，但足以让她猜到个大概，所以她对厉钊川心底就只有敬佩之意。
“范队，你总是这样一叶障目地看人，厉队做的所有都合乎规矩……”
“别说话了，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。”
厉钊川笑笑，没想到林蔓珠会这样替他说话。
他用手对林蔓珠做了个上下闭合的动作，像哄小孩似的：“去画室里喝点水，润润嗓子，待会儿好吃东西。”
厉钊川的手里拎着桶式饭盒，里面装着的是从食堂打来的甜粥。
食堂的距离不近，厉钊川这么快就回来了，显然是跑着去跑着来的，再加上他身上的那件黑色的T恤，胸膛处和后背有块被热汗打湿的痕迹。
林蔓珠没在停留，进画室去喝水，和范暮白纠缠这么久，她确实喉咙很干了。
厉钊川停下脚步，故意停在范暮白的身旁，身子倾向他，用只有他们俩人的声音说道：“范队，我就是坏人，你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厉钊川慢慢回身，哼笑一声，继续挖苦道：“她身体都不舒服成那样了，你还跟她讲大道理，真是没眼色。”
不等范暮白说话，厉钊川就跨步绕过他，进了林蔓珠的画室，并随手把门紧紧关上，不留一点缝隙给范暮白。
范暮白盯着紧闭的门站了会儿，似乎感觉到喉咙内的腥甜。
他吞了吞喉，到不远的一处工位坐下。
厉钊川一个大男人和林蔓珠单独在画室里，他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