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霁崇再也忍受不住，张开嘴失声痛哭。
“是我，是我的错，要不是我私自出门，知许也不会死……”
何霁崇陷入了强烈的自责中。
林月瑶安慰道：“不是的，这一切都是意外，是那个凶手丧心病狂。”
“是我，就是我。”何霁崇抬头看着林月瑶。
“你不知道，在那个凶手第一次杀我时，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话‘第10个，可惜了’。当时我没放在心上，可知许死时，我又听到一句‘第10个，结束了。’”
林月瑶一愣。
何霁崇红着眼，神色凄婉：“是不是我是凶手第10个要杀的人，我逃过了一劫，却害了知许。是不是当时我死了，知许就不会……”
“霁崇，你不能说这种话。”林月瑶打断，随即又缓了缓，继续说。“你不能这么想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何霁崇一直哭，直到哭累了睡了过去。
林月瑶抚着他眼角的泪，看了他很久，才站起身出了病房。
她刚出来，就看到一旁站着的江医生。
“他睡了？”江医生率先开口。
“恩。”林月瑶点头。
“我有着事情想跟你说，我们去那边吧。”
林月瑶点头，跟着江医生去了走廊尽头。
沉默一会儿，江医生才开口：“林首长，你和霁崇是什么关系？”
林月瑶一愣，没想到她问的事这个问题。
如果江知许还在，她或许会为了不让江家人对何霁崇成见太深，选择隐瞒她和何霁崇的关系。
她或许只会说他们是老乡。
可如今江知许已经死了，说她卑鄙也好，乘人之危也罢，她都不会再将何霁崇让给任何人。
林月瑶觉得没必要隐瞒，实话实说：“霁崇是我的前夫，前不久才领的离婚证。”
江医生一震，她竟然不知道何霁崇竟然还结过婚，她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鄙夷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们现在没有关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