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仔细看了男人一眼，眉头便紧紧锁住了。
这一切，都逃不过老油子陈海江的眼睛。
“江医生，怎么样？看出什么了吗？”
江帆叹了口气，“这件事，难啊。”
陈海江一愣。
江帆这种高人居然说难，那完蛋了。
他还想指着这案子，年底再升一级。
“江医生，陈大师，求指点！”
要不是老刑警的面子还在，他恨不得给江帆跪下。
江帆朝西北偏西方向看了眼，陈海江赶紧拿出小本子。
他知道江帆不会无缘无故露出这种眼神。
“江医生，请讲。”
江帆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明天把他到警局，到时你就知道了。”
陈海江领意，连忙答应下来。
……
江帆回店时，看到杨宇乔正在收拾店里的卫生。
“江医生，陈警官找你有啥事？”
杨宇乔八卦地小声打听着。
江帆摆摆手。
“社会上的事，少打听。”
他回到内室，看到桌子放着几张纸。
江帆拿起一看，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一些锅碗瓢盆。
他笑了下。
知道这出自杨宇乔手笔。
“江医生，你看我画符有没有进步？”
杨宇乔跑过来，把纸拿起来，展示着。
“我让你看的符箓大全，你看了吗？”
江帆坐下来，严肃地看着这位助理。
“看了啊，江医生，我每天做梦都是画符。”
他确实看了，而且还学会了举一反三。
这些锅碗瓢盆便是他自创的。
江帆叹了口气。
这不光是块朽木，根本是烂到根了。
“江医生，我这些符的灵感来自于你那天的法器。”
杨宇乔有些得意。
谁能比他更玲珑。
他要是穿越到封神榜里，哪还有比干的事。
江帆笑了下。
“画的挺好，下次别画的，浪费纸墨。”
“你要是有力气，去把后面那几段树干砍了。”
“好嘞，江医生，我这就去。”
杨宇乔转头就往外走。
“别等，我话还没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