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淡淡道：“华队长，三年前局里生过一件事。”
“当时是你处理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江帆不紧不慢的语气，却给了华书强一种压迫感。
局里每年生的大事小事，不下百件。
三年前的事，他咋能记得往。
“还请江医生指点，我这脑子只能记住一年前的。”
江帆笑笑：“张玲，想起来了？”
张玲？
华书强皱着眉头，脑子里的计算机飞运转。
难道是那件事？
他抬头，看着江帆，想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否正常。
眼神交汇时，江帆笑着点头。
“那年局里缩减开支，上头让你解雇一些临时员工。”
“张玲恰巧在名单里。”
“得知消息后，张玲跪在你面前，说家里经济困难，她不能失去工作。”
“甚至提出只要能留下，做保洁工作也可以。”
江帆停下，看着华书强。
华书强点点头。
三年前确实解雇了些临时工。
确实有个女人，冲进办公室，给他磕了三个头。
请求他撤回解雇通知。
女人说老公因工负伤，瘫痪在床。
父母年事已高，常年吃药。
家中有二个孩子，正在上小学。
如果开除了她，等于把全家逼上绝路。
他当时不为所动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如果都来求他，工作还怎么开展？
于是，当时让手下把女人拉出去。
当场便收回了她的门禁卡。
“江医生，我想起来了。”
“确实有这么个人，但她和现在这件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难道她记恨我，所以装神弄鬼来报复我们？”
解雇的人多了，她算老几？
江帆摇头道：“她不是装神弄鬼报复你。“
“张玲失业后没多久，迫于生活压力，跳海自杀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华书强瞪着眼睛，震惊地看着江帆。
“江医生，你是说厕所里的人，哦不，阿飘是张玲？？”
江帆点点头。
“她蹲在最里面墙上。”
自认为对灵异事件免疫的华书强，听到这话，面如死灰。
他被江帆的话吓到了。
过了一会，华书强似乎拉回了原神。
这才着急问道：“江医生，请您帮我赶……哦不，请走她。”
江帆笑笑：“我是精神科医生，又不管捉鬼。”
华书强见江帆拒绝了，心里有些慌了。
他知道想解决这件事，只能靠江帆。
“江医生，需要多少酬劳，您只管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