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我不要死,求你,我不是故意针对你的,放过我,我给你钱。”
看着刚刚还想置自己于死地的男人,现在如同丧家之犬,跪在地上求饶。
越戚心里只有讽刺,一个死局,就这么轻松的反转了。
弱肉强食的世界,谁会想死呢?
“他该死。”
黑青年听着黑熊失态的话语,轻声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。
本就是将死之人,何不放手一搏。
【不行!不能杀他!杀他你会遭到反噬的!】
听到这话,沧洲注视着越戚,笑意不改,偏生说出这话的青年垂着眸,看不清眼中神色。
不过,想来那双眸子应该也是极阴冷的。
“真是可惜,他不能死。”沧洲的唇角始终挂着一个诡异的弧度。
反噬?在她没有搞清楚这个什么任务的规则之前,她可不会轻举妄动,更何况,是为了其他人。
不过,他的回答,确实合她心意。
这种在深渊边缘徘徊不决的人,可是最有趣的。
特别是,亲眼见证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深渊。
“他倒是挺有趣的。”
o33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。
在心里嘀咕,你嘴里的有趣真让统害怕。
越戚听到她的回答,抬眸深深看了沧洲一眼,眼眸黑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沧洲慢慢蹲下来,拿起一旁的钢针,扎进了他完好的左手,慢慢旋转着钻入他的血肉,直至钢针完全钉在地上,她才松手起身。
血慢慢从拳套里渗出,黑熊急剧的颤抖和哀嚎只是这场戏剧的配乐,衬得台上人更为。
加上失血过多,竟直接晕了过去。
同时,一阵尿骚味顺着他的位置蔓延到台下……
台下的观众离看台远了几步,直接被她这番恐怖的操作震麻了,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?看起来弱不禁风,居然面不改色废掉了黑熊两只手。
“跟我走。”沧洲只说了这句,便自顾自走向台下,
“你是谁?”越戚眼里更多的是警惕。
沧洲没有回答。
越戚在原地站了两秒,还是跟了上去。
继续呆在这里,只有死路一条,这人善恶莫辨,但现在除了跟上她也没有更好的方法。
人群自动让开道来,安静极了。
俗话说,世界上最不能惹的就是两种人,疯子和女人。
这女人两者都占,手段还这么狠毒,谁敢惹啊。
出了门,沧洲随手打了个车,一上车,司机看着他俩这诡异的组合,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,车狂飙。
一个长红裙戴面具的女人,一个浑身血迹的青年,在半夜一点打车去医院,是个人都会怕。
沧洲没有再说话,越戚也识趣的没多问,两人沉默地到了医院。
到了医院,沧洲的面具已经摘下,人多了,戴这个反而过于显眼。
越戚捂着手自己去挂号缴费,沧洲坐在椅子上,等越戚出来后,跟着去了手术室外。
他的手骨折了,但及时修复,应该不会在之后留下太大的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