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有押将军府赢的,但是,人数很少,比起押相国公府赢的人数来说,几乎是微乎其微。
这两场赌局,到童生考试的时候,就会终止下注,直到秋闱考试的结果出来。
相国公知道以后,还单独将赵钰和赵旬喊到书房,鼓励了一番,让他们一定要好好准备秋闱的考试。
赵钰和赵旬那是诚惶诚恐,只敢日夜苦读,生怕辜负了祖父的一番心意。
现在,整个学堂里的学习的气氛,前所未有的好。
在外面,是将军府和相国公府的对赌。
在学堂,是外舍学子和内舍学子的对赌。
外舍的学子,哪怕是自已不想参加童生考试的人,看着同窗都在努力的学习,他们也不好意思玩耍。
他们会坐在自已的位置上,静悄悄的看书。
外舍的氛围,空前其后的好了起来。
夫子每日路过教室,都捻着胡子满意的点头。
他知道,这一切都是因为裴子烨的一场对赌。
所以,他给裴子烨偷偷的加了小灶。
裴子琛无事,而昭昭也想去书房,遂决定大家都一起去。
书房里,裴子桦正拿着书本在温习。
陈尔拿着毛笔,还在奋笔疾书。
裴子烨拿出夫子给的小灶课业,开始做起来。
昭昭走进去以后,非常娴熟的拿出宣纸画画。
裴子琛四下里看看,只有他一个人无事可做。
他甚是无聊,看了一会昭昭画画,又听裴子烨背书,差点将他的瞌睡给背出来。
裴子桦放下手里的书,揉了揉眼睛,就看见大哥坐立不安的样子。
“大哥,你要不回去歇息歇息?”
裴子琛见二弟终于放下了书,他凑了过来。
“二弟,大哥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,你给大哥出出主意。”
裴子桦猜到大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,要不然,也不会在书房里待这么久。
“大哥想问什么事?你尽管问。”
裴子琛看了看其他的人,见大家都在埋头做自已的事情。
他小声的说:“二弟,你说,大哥去参加武举考试如何?”
最近,将军府和相国公府的赌局闹得太大了。
不可避免的,军营里也传遍了。
有和裴子琛交好的人,都站在他这边,给将军府加油打气。
也有平日里和他不和的人,说着阴阳怪气的话。
说得最难听的,莫过于有人说,裴子琛作为将军府的长子,竟然要靠一个病秧子的弟弟,来为将军府出头。
裴子琛憋着一肚子的气,无处可发。
因为,对方的话,虽然难听,但是却没有乱说。
现在的场景,确实是裴子桦以一人之力,挑起了重担。
而他这个大哥,除了会舞枪弄棒以外,其他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。
他总不能站出来说,他顶替二弟去参加科举吧?
那和直接认输有什么分别?
他思来想去,觉得自已可以试一试武举,用自已的长处,去拼一点成就。
裴子桦打量着大哥,他看见大哥的眼里,闪着不自信、又自责的眼神。
他拍了拍巴掌,“行啊!当然行!”
其他的人,都错愕的抬起头来。
裴子琛闹了一个大红脸,他只是征求一下意见,他还没有决定,究竟去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