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么说,可要说服她们却是很困难的。”男主人拍拍喵喵的肩膀,“赶紧的,提走吧。这大一箱子戳在家里我看着就心烦。”
喵喵一边腹诽着对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一边绞尽脑汁地想捣乱。可喵太的信念坚定,任凭喵喵怎么说她也坚决要现提走,“不行,夜长梦多,我今天就得带回去。车子不够装没关系,叫辆货车来嘛。”
“嗯,运费我可以出。”男主人倒是很慷慨,“你们要抬不动,我叫保安上来帮忙。”
“林先生您真是好人啊。”喵太很感动,“真不愧是五星级卖家。”
“五星卖家是我太太,”男主人微笑着,“回去记得给好评哦。”
哦,哦你个头,你这是顺利打发了男小三了,那当然是又出钱又出力了!喵喵悲愤不已。
“井言!”喵太看出喵喵不对劲了,“你愣着干什么,帮忙抬啊!”
喵喵站在边上磨蹭着不愿意过去,喵太也知道他闹别扭了,可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么,现在反悔又算哪门子事儿?
“这东西挺重的,估计你们夫妻俩抬不动,不如我叫保安上来帮忙好了。”男主人很好心地建议道,“先放一放。”
喵太见喵喵还是不动弹,心里搓火,“不用了,不用叫人,我这弟弟别的没有,就是能吃有力气,他一个人就能搞掂。”
“弟弟?”男主人狐疑地看了看两个人,心想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姐弟嘛。
喵太这是气极了才存心呕他,井喵喵那个委屈就不用说了,虽然千不甘万不愿,可还是乖乖过去扛起萨爷就走。
可怜呐,有见过自己把小三抬回家的正房么?
没良心的喵太,生日快乐啊~
喵太,我错了,你别生气嘛。我错了还不行吗?
☆、喵太与单太的散心之旅
休假的时间就是过得快,眼瞅着温泉之旅就要结束了,井言的年假也用完了。远在帝都的宁部长电话也来了,虽然很不乐意幸福时光被打断,但看在粮票的份上井喵喵还是很乖地收拾包袱归岗。
家里一下变得空荡了,季风很不习惯。虽然每天雷打不动三个以上的电话,但远距离通话只会让思念的情绪更蔓延。平常他在家上窜下跳讨嫌得很,可现在见不着了又觉得难受。特别是到了晚上,床空了一大半出来,半夜也没毛手毛脚骚扰了……空虚啊!
本以为井言这次去隔一个月左右就能回来,没料到宁部长那边接二连三的有接待任务,接下来还要去芬兰出访。这么一个来回至少得一个多月,不要说井言瞪眼嗷嗷叫,连她都开始不满了。可到底她脸皮薄胆子小,没胆子直扑帝都把猫仔打包回来。只能哀怨地在家里咬被角,听听猫仔打来的越洋思春电话。
干渴啊……
人的精气神是很重要的,它可以直观地反应出一个人的生存状态。她毫无掩饰的颓靡不振看在别人眼里多以为是生病了,可怎么也瞒不过楼上目光如矩的单太太。过来人自然是很有共同语言了。
“咳,男人也是没办法,得工作得养家糊口啊。可是体谅归体谅,还是想他能陪在自己身边啦。”单太太拔了拔新烫的波浪发,语气里也带上一丝哀怨,“我不过出门弄了个头发,回来他就出差去了,连个照面也没打。”
单太太是家族主妇,不比季风还有份工作可以消遣白天的时光,丈夫不在家她便完全闲下来。人一闲就开始整事,她开始磨着季风出去玩。季风本意是要推辞的,可是恰好在这个时候收到法院的传票,居然是继母起诉她侵占遗产,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她懒得和那群人打交道,所以便将这事全权委托给律师处理。碰到这种汤事儿心情自然不好,所以当单太太再次提议出去玩一趟散心里,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。
单太太是标准的行动派,她下午刚请好假,次日就被人拖上了飞往海南的飞机。
不得不说,单太太是个很好的玩伴,爱玩爱闹,活泼外向的性格带得季风也放开了,不但生平第一次穿上了比基尼,在对方的怂恿下玩了潜水,还运气很好地在近海处摸了不少贝壳回来。
晚上她们没回酒店,而是在新开的度假村里包了间海上小屋。虽然是在旅游的淡季,可这小屋的价格还是不菲。季风有些犹豫,单太太却是劈手抢了她的卡,“想什么呢,出来玩就得玩得痛快。男人赚钱就是给女人花的,看我们花钱他们最有成就感了。”
季风制止不及,眼睁睁地看着pos机上吐出长长的单子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密码?”
“你家男人把密码写在背面啦。”单太太把卡塞回她手里,“你赶紧改个。”
海上度假屋虽然贵,但也物有所值,环境啊气氛啊什么的都很好,还免费送一顿海鲜大餐。送来方式也很特色,由渔户划着小船,船上装满了生猛海鲜现烹现煮,各种原生态。
单太太能吃且会吃,挑拣了一大蒌的东西让船家烹调。她也饶有兴趣地蹲在船舷看他们料理,时不时伸手偷个贝壳尝鲜。一顿海鲜大餐下来两个人吃得肚皮滚圆,单太太按例给了小费又叮嘱对方说让明天再送来当季海鲜。
船家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,很是憨厚的样子,他说明天有事来不了,但他可以托他儿子来。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只挂着海盗旗的小船,“喏,那是我儿子的船。”
“哟,海贼王啊。”季风打趣道,“路飞卖海鲜啊。”单太太还挥着大草帽吹起了色狼式口哨,季风觉得单太太这完全是趁着单先生不在随处放电。一想起单先生的死人脸她就后脊发凉,找了借口就把单太太给拖进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