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过最离谱的一件事,是有一回她被爸爸骂狠了,为了逗她开心,跪在地上一边爬一边学狗叫。
最后趴在她床头问:“还要我再爬一圈吗?”
她难受得不想说话,他就一直趴在那儿,一会儿抬个爪,一会汪汪两声,
像一只依赖主人的真狗,赶都赶不走。
“人你太跌份了吗?”
司南:“小玺,只要你开心,我能做任何事。”
“我爸说,好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是不谈尊严的,甚至甘心做一条狗。”
“……”
程玺最后只能假装不生爸爸的气,拎着司南去打篮球。
没办法,怕他真把自己当条狗,跑去吃屎。
不敢想,这是在外人面前高冷又神秘的男神。
太多片段从脑子里闪过,她不过自嘲一笑。
她藏起所有情绪,把司南的脸推到一边,“红眼病,别看我。”
司南:“……”
程玺:“好端端的别提孙霖,你再不行,也不要跟他比。”
司南不是君子,但孙霖一定是小人。
司南哼笑:“能把你迷惑三年,孙霖倒有点本事。”
他怨念地揉了两下被手铐硌疼的手腕,“聪明如我,才不过两年。”
“……”
程玺无语,忍住没一脚踹爆他的膀胱。
这都要比?
那三年里她以为孙霖男性功能不行,很少和孙霖互动,孙霖也有意疏远她,而且因为工作原因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。
反正她领证的初衷是帮爸爸了却心结,孙霖也尽到了一个女婿对岳父的关心。
那段时间里,苏大夫完成了对爸爸的初次治疗……
虽然结果不理想甚至更糟,但总归是一次进步,为Sam之后的医治打下了基础。
对她来说也就够了。
大不了当投资失败,她或多或少要付出代价……
手机有来电提示,程玺一秒回神。
她按下耳机接听。
那头立刻传来沈青瑜兴奋的声音:“姐,你在干嘛呢?”
程玺扯了一下手铐:“遛狗。”
司南不无威胁地看了过去。
程玺轻飘飘一个眼神看了过来。
司南默默忍了。
司家男人,不跟女人一般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