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瑾涵想了想，既然这个不能问，那就换个问题。
“那小丫咋那么厉害，没掉水里呢？”
小丫头昂着小脑袋得意的道：
“我才不跳下去呢，天那么冷，我又不会游泳。”
“更何况，我又不要当男子汉，大丈夫，我是小女子。”
小丫头说的振振有词。
一旁的张老将军却是黑了脸。
“小笨丫头……”
原来，一大清早，两个小家伙便去了张老将军的院子。
非要拽着他去河边，看柳树是不是芽了。
光秃秃的柳树没有芽，河面却开始结起了薄冰。
见两个小家伙，如此期待春暖花开后的北疆之行，不禁勾起了他的许多北疆回忆。
一时兴起，张老将军讲起了当初在北疆，砸冰冬泳的趣事。
小一一又打了个喷嚏，一边揉着红鼻子，一边板着脸道：
“太爷爷说了吗，我是男子汉大丈夫，要勇敢一些。”
叶瑾涵：……
“祖父，一一还小，还不会游泳呢。”
张老将军不知理亏，不甚自在的道：
“怕什么？我在旁边守着哩。”
小东西虽然不会游泳，可是他会呀。
这不，他一看情况不对，立马便跳下去将人捞起来了。
“不会游泳就学呗。”
叶瑾涵直接无语了。
就算要学游泳，也不能大冬天的，就穿着厚棉袄往河里蹦吧？
但这话，她显然不能说。
只能在心里感叹，这一届的老人和小孩，可真不让人省心呀。
小一一显然十分在乎这个荣誉，不知又想起了什么，梗着脖子向张老将军问道：
“太爷爷，我勇敢吗？”
张老将军毫不含糊的点头：“嗯，勇敢。不错！”
小一一兴奋的道：“那我的……”
“咳，咳……阿嚏！”
小一一话未说完，张老将军便咳嗽了起来，接着也打起了喷嚏。
叶瑾涵心中虽有疑惑，却还是照顾一老一小的身体要紧。
“祖父，你们俩定是着凉了。”
“我去厨房熬两碗祛寒暖身的汤药，喝下好好的睡一觉，下午应该就好了。”
张老将军如释重负，一边点头一边朝她挥手道：
“嗯，好，快去吧，快去吧。”
不知是一老一小的身体壮实，还是那碗祛寒暖身的汤药管用。
总而言之，两人虽打了半天的喷嚏，但到了第二天，又恢复如常了。
大年二十九，是两个小家伙三周岁生辰。
因为两个小家伙的父亲和爷爷都不在家，且尚在先皇的丧期内，不宜大肆操办。
叶瑾涵干脆一切从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