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元菱很理智。
情报网这种东西，搭建起来可不容易。信息时代，每一个有价值的情报都意义非凡。
她问：“……你想要什么交换条件？”
顾其姝勾起唇，凑到她耳边，轻声说出一句话。
曲元菱本来严阵以待，但随着她慢慢消化完顾其姝的要求，脸色却控制不住越来越红。
到最后，她已经无法忍受顾其姝在耳边的调戏，偏开头拒绝继续倾听。
深吸了两口气，她头都不敢回：“……不需要。”
顾其姝的指尖点在她的小臂上，声音里满是蛊惑：“唔，怎么拒绝得这么干脆。
“其实姐姐如果不满意，大可以跟我讲价。做交易这种事情，不就是……有来有回吗？”
有来有回？
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四个字，在顾其姝嘴里就跟有魔力一样。联合她之前提起的条件，曲元菱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跳又躁动起来。
她低下头，尝试转移话题：“……林轲说娄家那边没什么异常，你那边的调查结果呢？”
顾其姝点头：“看来林轲能力还有待提升。娄家那么明显的……她都没调查出来吗？”
闻言，曲元菱皱起眉头：“你查出什么了？”
顾其姝托着下巴，用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脸颊：“嗯……这么重要的情报，可不能白白说出来呢。”
曲元菱微愣。
反应过来之后，她问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顾其姝看着她：“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？”
曲元菱耳朵烫：“……刚才的事情和现在的情报，没有可比性。”
顾其姝难得愿意讲点道理：“……也是。”
曲元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，就听她接着说道：“那就给姐姐打个折。”
曲大元帅抬头看去，就见她的手指已经从脸颊移动到嘴巴上，正一点一点轻点着双唇，暗示意味十足。
曲元菱盯着那两片比桃花还要艳丽的唇瓣，差点失神。
顾其姝端坐原地，一动不动，只好以整暇看着她。
曲元菱当然知道她想要自己做什么。
比起刚才那些简直不堪入耳的要求，现在这个动作……似乎并没有那么令人难堪。
她受蛊惑一般，转过身体，缓缓朝顾其姝靠近。
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，可最终，曲元菱还是轻轻碰上顾其姝的双唇。
那双唇柔软，其上有淡淡桂花蜜的气息，诱人深入。但曲元菱本就惊慌，仅仅是碰了一下，立刻就逃开。
顾其姝眨了一下眼，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