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知道刚才的那个女人是谁？”
“齐妍。谁都知道，宏远商贸公司的总经理齐妍。”
“不，不可能，我亲眼看见她进了车子，然后车子就爆炸了。”烫头说道。
“是，你是看见她进了车子，可是你没有看见她从这边进去就从那边出来了，很不幸，那天她刚好落在商场一件东西，就从另一面下了车，然后车子爆炸了，她只是被气浪推倒了，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呆了几天，平静了一下情绪，就来上班来了，不想你这家伙不死心，又来第二次谋杀。”贺丰收说道。
烫头将信将疑。
“我相信你会清楚你目前的处境，杀人未遂，不是重罪，今天要是有一个好态度，从实招来，大不了在号子里喝喝几年稀饭。要是不讲，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。”
“我不相信，不相信。”
“好，我现在就让你相信。”说着，贺丰收抓起卫生间的吹风机，拔下一根电线，把吹风机插进烫头的衣服里。“我现在只要把插销插进去，你的小命就没有了，到时候我会把你伪装成洗完澡以后拿吹风机吹你的烫头，然后吹风机漏电。这是一个意外事故，郝氏酒店会赔偿你家属损失的，是不是？卷毛。”
卷毛吓着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是不是叫卷毛？你制造炸药的水平不错。在牛场里一共实验了多少次？”
贺丰收的几句话，这家伙的脸上又流下来汗水，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对他了解这么清楚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已经给你说了，这不重要。”
“我卷毛行走江湖十几年，想不到会落在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手里。”卷毛翻着眼皮哀叹道。
“我不想与你多费口舌。”贺丰收说了，就把插销往电源里一插，卷毛猛地一震，瞬间就晕了过去。
过了良久，卷毛苏醒过来，双目呆滞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贺丰收抓住卷毛的头，命令道。“为什么要杀齐妍？”
望着贺丰收黑洞一般的眼睛，这双眼睛像是要吞噬一切，卷毛终于不能逃脱。
“是受人所托。”卷毛嗫喏着说。
“受谁所托？”
“牛黄。”
“那个牛黄？”
“牛牛牧业的老总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杀齐妍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牛黄现在哪里？”
“今天他要参加这个商会，最后还要讲话，是作为特邀嘉宾来的。”卷毛说道。
把卷毛放下来，捆到了卫生间的管道上。贺丰收慢悠悠洗的了手，整理一下衣衫，走出房间。
会议室里，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。
“下面，有请省著名企业家，牛牛牧业董事长牛黄先生讲话。”郝德本主持会议，说完，带头鼓掌，会场上又是一阵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