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程,你吃得消么,嗯?”
程见烟几乎要把床单攥碎了,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,说不出话来。
她的初体验太过刺激,感觉像是要死掉了一样。
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,一种……和生理课上教的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见她不说话,季匪也无所谓,慢悠悠的自问自答。
“吃不消也得吃。”他声音缓慢,笃定,带着股子不容置喙:“毕竟……”
“挺贪吃的。”
程见烟是教师,十一有法定假日很正常。
但她不明白季匪为什么也会有假期。
难得放假这三天,她却丝毫没有体会到休息的感觉,反倒比平时累得多得多。
被抱来抱去,一会儿就要去一趟浴室的洗洗涮涮。
程见烟完全不知道在她看来只会‘装胸’的小狗会变得那么可怕,这些天脑中不断闪回的情绪就是后悔,特别后悔。
但后悔也没用了,她只能硬生生的承受,麻痹感从天灵感到脚尖,几乎虚脱。
偏生记忆力还好,总能记得季匪在她耳边说的一些浑话——
“垫子有十厘米,但想是要湿透,一晚上就够了。”
假期的第二天晚上才彻底结束。
上药的时候,程见烟再次觉得季匪真是个变态。
这人给出的理由是他手指粗糙,容易没轻没重。可药这种东西,在他舌尖上不都化开了么?
无底线的厮混过后,程见烟身上疼的几乎不能动弹,尤其是两条腿,走路都颤颤巍巍的。
可是在家待着也没办法专心工作,反倒被季匪抱在怀里亲一会儿,就容易再次有反应。
这样可不行。
程见烟只好忍着疼,硬着头皮提议:“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继续在家待着,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。
季匪当然能看出来她在怕什么,轻笑了一声答应下来:“行。”
也确实不能一次性弄得过头,要不然她下次该怕了。
程见烟穿好衣服,故作若无其事的从卧室走到玄关换鞋,但肢体多少还是有些僵硬。
季匪长眉微挑,走过去揽住她的腰,轻轻揉了揉:“不疼么?”
这两天被他弄了个透,现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皮肤都有感觉,程见烟连忙抖了一下,挣开他的手。
“不疼。”她硬着头皮说。
季匪微笑不语,任由她逞强。
等出去走了会儿,程见烟就坚持不住了。
她平日里在学校早就锻炼出了一双‘飞毛腿’,走路很快,但此刻逛街,稍微快点她就觉得难受的厉害。
咬唇硬撑,艰难的走着时看到季匪长腿一迈,背影潇洒,程见烟就觉得分外委屈。
怎么这种事对男女身体的影响……差别这么大的。